當初,就因為她的幾句話,查理險些命喪那片海域。
也正是因為那件事,葛欣看清了蘇雲絡這位目中無人的大小姐,是永遠不可能跟她這種出生的人站在同一戰線。
所以,與其什麼都不做讓一個跟自己作對的女人嫁進來,給自己添堵,還不如護住那隻失蹤多年,早就被世人遺忘的小野貓。
比起老虎獵豹之類的食肉大禽,一隻登不上台麵的小野貓就不足為懼多了。
“夫人的意思是?”
“行了。”葛欣有些不耐煩,“這件事用不著你操心,讓你的人好好盯著叫你盯好的人就行,其他的,沒你的事。”
司機何張了張嘴,不再多言,隻點頭答了句,“是。”
……
下午,因為吃得太多,雲希希無奈,隻能撐著病痛的身體在研究所樓下的花園裏瞎溜達。
加上下午有點太陽,她還趁著大好時光在陽光下小憩了一會兒。
陽光這樣撲撒在臉上,映照著她略顯蒼白的皮膚白裏透紅,慕修離將專門拿過來的毛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動作原本是很輕的,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裝在她大衣口袋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雲希希純屬本能反應,從夢中一個咋呼驚醒,“我,我手機呢?”
慕修離蓋了一半的被子毫無意義地停在半空,半秒過後,這才縮了手,替她從大衣裏拿出手機,“羅編,應該是你雜誌社的電話。”
“是是,快給我。”
突然就這麼從公司消失,雜誌社一定有許多事情等著她處理,一想到這,雲希希就焦急如焚,生怕錯過了什麼,畢竟,她現在是總編了,是雜誌社除了那個不靠譜的老板外,最大的領導。
慕修離不緊不慢地滑下接聽鍵,再拿著手機湊到她耳邊,“喂,羅編。”
“總編,你總算接電話了。”那頭,羅蘭長長鬆了口氣,看樣子是有什麼事難住她了。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大致是想起雲希希是在休病假,羅蘭頓了頓問道,“總編,你身體好些了嗎?”
剛縫得傷口,能好才怪。
不過,雲希希並沒有說實話,反而笑得十分輕鬆,“好多了,就是普通感冒,沒什麼大問題,你剛剛那麼著急,是不是雜誌社發生什麼事了?”
最近雜誌社從上到下,從老板到員工,換了不少人,羅蘭的壓力自然可想而知。
羅蘭這才放心開了口,“是這樣的,總編,按照以往的慣例,下周四就是我們新一期雜誌上市的時間,你說,這新老板也不來,也沒有提過我們的雜誌要不要改版,或者其他任何變動之類的話題,那我們是不是要按照以往的慣例,照樣按照過去的排版發布新雜誌啊?”
是噢,這簡直是個巨大的問題擺在麵前。
而且,現在離下周四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
雲希希擰著眉頭,陷入沉默,她早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當總編的料,幹嘛非得把她擺到這麼高的位置嘛!再加上碰到個十分不靠譜的老板,這都多久了,居然連麵都不曾露過,什麼東東嘛……
見這頭沒有聲音,羅蘭不解的喚了句,“總編?”
雲希希這才回過神來,“先按照以往的慣例安排下去,不管老板那邊有何種意見,我們先這麼準備著,總是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