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耍詐,我就不信你能連著五把春天。先把牌放下,讓我們搜搜。”
“放個屁,你們幾個要不認賭服輸,要不一起跟我幹一架。誰贏了,誰就是爺。”
話音一落,洞裏立刻安靜起來。沒一會兒,又聽到一聲咒罵。
“他媽的,你們幾個幾斤幾兩心裏沒數?非逼著我跟你們來狠的?別和我搞這些扯淡的玩意。趕緊給錢。上剛接的通知,這個女的明天要是再不招,直接扔到湖裏,死活看她的造化。”
“咱們可算回家了。這幾天在這裏,我都快瘋了。天天吃泡麵,想起火鍋就眼饞。”
“你們幾個就知道吃,吃,吃。你,過去看看她是不是還活著,再給她喂點水。”
“唉,又是我幹活。不過,白哥,這女的中了幫主的‘散盡散’,還真好使。我去看看。”
散盡散?
聽到這個名字,任清風眉頭一皺。
這古法的藥方還有人知道?
貼在門口,三人向洞裏看了一眼。
洞裏有個一百平左右,最裏麵是冒著熱氣的溫暖。五個人穿著單衣打著牌,一個人拿著一碗水向西邊的一個小洞走了而進去。
看來鍾無豔被關在西邊的小洞。
任清風三人悄悄走到打牌眾人身後,五人竟然沒有察覺到外人的進入。姓白的感覺身後站了一個人,隨口問了一句。
“那個女的怎麼樣了?”
等了半天沒有聽到回到,姓白的這才漫不經心的罵了一句。
“你他媽的反了?沒聽到。。。”
見到任清風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姓白的後麵的話直接咽回了肚子裏,嘴裏叼著的煙震驚的掉到了地上。
緩了半天,姓白的才結結巴巴的問。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清風,無豔在這裏。吃了你的解藥已經好了,我和大哥讓她在休息一會兒。”
聽到莫老二的話,任清風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人沒事就好。現在可就有的玩了。
姓白的看著隔壁洞口站著的莫氏兄弟,臉色瞬間蒼白。
這女的功夫自己可是見過,就自己這種人,二十個都近不了身,何況又來三個。
見到姓白的臉色煞白,任清風笑著問。
“你是這裏的頭?”
“你他媽的什麼資格跟我門頭說話?”
站在姓白身後的一個青年,看到任清風一臉譏諷的看著他們,罵了一聲,接著挺身而出,走到他麵前。
“我有什麼資格?你說,我有什麼資格?”
任清風還沒動手,莫老二立刻飛奔過來,一腳踹向挑刺的青年。
“嘭。”
“啊。”
“啪。”
青年被莫老二一腳射到洞壁上,重重摔在地上,一命嗚呼。
眾人看到青年被人秒殺,趕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任清風不停的求饒。
“爺爺,爺爺。求你饒了我們,我們隻不過是收錢辦事的,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姓白的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有什麼話你可以問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姓白的聽到自己被出麵,急忙把話接過來,說。
“爺爺,爺爺。我就是飛龍幫一個辦事的。前幾天,百樂門、燕京的人加上我們,用車輪戰術把這女的給捉住。就想問問燕京的安全組織對‘雙龍玉佩’知道多少。沒想到這女的到現在都沒說。昨天,我剛接電話,如果這女的再不招供,明天晚上就把她沉進湖裏,毀屍滅跡。”
“你們他媽的也太目中無人了。”
聽完姓白的話,莫老二踢腿就要踢向他。
任清風見狀,急忙喊了一聲。
“二哥,他們不過是一些小嘍嘍,還不至於死。讓他們穿上衣服,趕緊滾蛋。冰天雪地裏,是死是活,看他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