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無星無月,黑得不見五指,小巷裏傳來腳步聲,不緊不慢。
阮軟手裏提著夜宵,想來是剛從飯店裏出來,夜宵還冒著絲絲熱氣。
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一個黑影,看身形很是高大目測在一米八五以上,是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走路有些慢,每走一步頭上都會滲出絲絲汗珠與血水混合在一起,眉頭緊皺在一起,似是在隱忍的巨大的痛苦。
阮軟歡快的走在路上,不時的唱幾句歌,一點也沒有因夜的黑而感到害怕,也沒有意識到後麵有人跟著她。
男人快步走上前,想要拉住阮軟卻因為體力不支倒在阮軟的背上,直接把阮軟壓倒在地上。
阮軟被這突如其來的重力壓蒙了,手裏的夜宵撒了一地,血液的味道和飯菜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在這暗夜裏形成了獨特的香味。
阮軟反應過來,急忙推開身上的男人,打開手電,待看清男人的臉阮軟倒吸一口涼氣。
她平時很喜歡看重口味的喪屍片,那可是特別血腥暴力的,可看到這張臉她才知道什麼叫做血腥暴力,整個臉上都是鮮紅的血液,身上也是,就像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要不然就是用血水洗過澡。
阮軟嚇得後退幾步,她的後背上也沾了不少的血液,風吹過空氣裏全部都是腥甜的味道。
男人還有些微弱的氣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他胸前的起伏。
阮軟哆哆嗦嗦的打開手機報警,並且撥打了急救電話,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過如此可怕的場景。
“你沒死吧。”阮軟咽了咽口水,顫抖著開口。
男人閉著眼睛,呼吸很微弱,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
阮軟哆哆嗦嗦的將手伸到他的鼻子下,查探著他的呼吸,雖然薄弱卻還是有呼吸,沒死但離死也不遠了。
過了莫約十分鍾,救護車的聲音響起來,接著就是警車,阮軟本想等著警察來和警察說明一下情況,可是聽到警車的聲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一溜煙跑了。
回到家,關門落鎖,找了一把椅子抵在門上,做完這一切她的腿都在顫抖,慢慢的坐到地上,明明人都不是她殺的,為什麼她要怕。
阮軟走進浴室,微熱的水衝刷著她的身體,將手臂上的血液盡數洗去,她想明天警察肯定會來找她問話,她隻要按實回答就好。警察也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她。
這麼一想阮軟的心情就好了不少,洗完澡將帶有血液的衣服丟掉就上床睡覺了,原本以為自己經曆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會睡不著,卻奇跡般的一覺睡到了天亮。
當太陽升起時,耀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阮軟的家裏,照射在她的臉上,每天都是這耀眼的陽光在叫她起床。
等了一天也不見警察登門,阮軟拿起手機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最近有沒有殺人事件,亦或是有沒有什麼人半夜跳樓的。
得到的答案是沒有,還被罵了一頓妨礙公務。
阮軟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如果沒有那她昨天看到的是什麼,是鬼嗎?
阮軟是一名網絡寫手,對鬼神的事情一向都是半信半疑的,想起自己是在半夜出去的,遇上鬼這事還是有可能的。
“不對啊,他明明有呼吸不可能是鬼。”很快這個觀點就被阮軟否定了,如果是鬼的話是不可能有呼吸的。
阮軟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穿的衣服,跑到浴室一看,裏麵的垃圾桶裏根本就沒有那件帶血的衣服,垃圾桶裏連一絲血跡都看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軟跑出浴室穿好鞋子,跑到昨天晚上的小巷子裏看,那麼大的一個人身上還有那麼多的血液,這裏肯定有著血跡。
阮軟揉了揉眼睛,呆呆的看著小巷子的地麵,上麵什麼都沒有,地麵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連她昨天打翻在這裏的夜宵都不見了。
想起夜宵,她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吃貨不能想食物,一想就會餓,還是先回家吃點飯,屍體的事情吃飽了再想吧。
打開冰箱,阮軟再次呆住了,冰箱裏放著她昨天從商店裏買回來的飯菜,糖醋排骨,土豆絲,炒白菜還有米飯,不止是菜品一樣連份量都是一樣的。
“我難道做夢了。”愣了半天,阮軟說出這句話,她的確做夢了,而且還是一個很可怕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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