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好像依舊不知疼痛。
是麻木,還是習慣?
眼前的人,到底是君奉天,還是鳳蕭?
微微一笑,鳳蕭雙眸灼灼看向季舒容,“君奉天的確是我,但是那僅僅是為了心動便利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但是在你的麵前,我願意永遠都是鳳蕭……
季舒容見鳳蕭沒有否定,眉頭緊緊擰起,剛想詢問鳳蕭和君無極的關係,他卻站起道:“我此次前來,除了告訴你屍兵極有可能是在北方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棋譜,你一定要保管好了,除了你、君臨天和君無極,不可以交給任何人,哪怕是你的親人也一樣。”
季舒容身軀一僵,忽然想起了“老神醫”那出神入化的偽裝術,心中咯噔一落:“你是說……有人潛入了我的身邊?”
鳳蕭輕輕頷首,苦笑道:“我能夠提示你的,隻能是這麼多了……”
言罷,鳳蕭深深您是了季舒容一眼,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季舒容的視線之中。
而季舒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鳳蕭的話掉了起來。
嚴格來說應該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如果有人假裝成她的親人潛伏在了自己身邊,她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那些是她的親人啊!
該死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鳳蕭的到來並沒有人引起什麼異常,似乎悄無聲息一般,因為鳳蕭最後的提醒,所以季舒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無論是後臨、後燕還是南嶽的內部,都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戰役而沉重起來,百姓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日子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也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才是這樣災難的終結者。
從那年四國破碎開始,死亡的氣息已經籠罩了太久太久。
人麼多麼渴望有一股清風拂來,能夠碾碎這一切的陰霾?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今年的夏似乎格外的厚重,仿佛一個巨大的牢籠,將熱氣鎖在天地之間,接連的大雨非但沒有舒緩夏日的灼熱,還讓本就飽受饑餓困擾的後燕百姓異常難熬。
“這雨到底要下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實在是太嚇人了,今年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事情吧?”
“哼,你們就是喜歡瞎想,這樣的雨那一年不是這樣下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隻是今年的雨,令人特別難受呢……”
“唉……可能是因為王的身體吧……”
……
後燕上下都知道,燕拓病了,從兩個月之前開始。
在這段時間之中,後燕張貼了皇榜,廣招天下醫術高明之人,隻要能夠隻要燕拓的病,一律加官進爵,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在這一動亂的時候,別說榮華富貴了,就連溫飽都是問題。
所以這樣的皇榜一出來,很多醫者都趕到了後燕皇都,想要試一試自己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
隻可惜,兩個月以來,沒有任何人能夠讓燕拓的病有起色,相反燕拓現在已經是麵黃肌瘦奄奄一息了。
更多的時候,燕拓都在昏迷之中度過。
燕拓的膝下沒有子嗣,這也使得後燕皇室有後繼無人的窘迫,後燕各地的藩王也紛紛蠢蠢欲動,有種要割據訂立的衝動。
……
“佑江大人,王醒過來了麼?”
一個身穿將軍鎧甲的男子匆匆忙忙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急切和焦慮。
佑江是在燕拓昏迷期間,唯一一個能夠靠近燕拓的人,除了佑江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燕拓的狀況。
就連燕拓曾經寵愛異常的姬妾們,也不得入內。
甚至有人還說,燕拓其實已經死了,現在在大殿之中的隻是燕拓的屍體。
而佑江之所以會秘不發喪,其實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來假裝發布密令,借機把持朝政,奪取後燕江山。
當然,隻要是說出了這番言論的人,無不被佑江用雷霆手段收拾掉了。
佑江的狠辣和殺伐在這個時候展露無遺,而他的手中也的確握著燕拓親筆書寫的聖旨,上麵還蓋著玉印,以至於任何人都不得違背佑江。
佑江蹙眉看著此人,心中一陣冷笑。
他們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他早已經知道了,這個人帶領著自己麾下的將領已經投入了割據北方的寶福王。
而今過來,恐怕是想要看一看燕王是不是真的駕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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