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拓臉色鐵青,卻是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很好!”
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遮擋物,燕拓抬起她的腰肢,不帶一絲的愛憐,不帶一絲的疼惜,將她猶如一個死物一樣撕碎。
“季舒容”眼瞳一縮,渾身僵硬,但是燕拓卻嘲諷道:“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你難道忘記了你在寡人麵前在他人身下的模樣麼?”
“季舒容”咬緊了嘴唇,鮮紅的血順著流淌而下,身軀僵硬得好似一團堅冰。
燕拓不知道為何一想起她當時的樣子,心頭狠縮,幾乎喘不過氣來。
該死!
當時明明是他下的命令,他也早已經看到了這一切,為何現在他一想起她曾經的樣子,他卻該死的難受?!
該死!
這股苦悶壓抑在他的心頭,讓燕拓心中躁意大起,想要殺人來宣泄。
所以,他隻能將這一股怒火,將著一股躁動,悉數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季舒容”的意識恍惚起來,她似乎又一次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那無法抗拒,齷蹉肮髒的自己。
漸漸,“季舒容”的眼神迷蒙起來,看似想要將自己鎖在一方天地裏麵。
隻是燕拓根本不給她機會,他死死扣著她的下顎,惡狠狠道:“看著寡人!看著現在占有你的人是誰!你這個賤人!”
“季舒容”卻閉上了眼睛,將他的憤怒和吼聲都屏蔽在外。
她越是冷淡,他越是要讓她為他燃燒。
這一****是怎麼過來的,“季舒容”自己本人也不記得了。
她感覺自己被困在大海之中,此起彼伏的跌宕著。
唯一的印象,隻有一遍又一遍的糾纏,他粗糲低沉的喘息,以及那滾燙的讓人心悸的體溫……
等“季舒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麵臨的又是那空蕩蕩的大殿。
見“季舒容”睜開了眼睛,安兒欣喜若狂道:“我的姑娘,你總算是醒了啊!”
“季舒容”心中苦笑,這是她第幾次聽到安兒這樣的話呢?
靜靜看著安兒片刻,“季舒容”自嘲一笑,因為這是第幾次,“季舒容”自己也不記得了。
或許她將來還要聽無數次,又或許此次計劃成功了之後,她就沒必要再聽到這樣的聲音。
“季舒容”黯啞著聲音開口:“我休息了多少天……”
安兒見“季舒容”如此冷靜,心中也漸漸放下心來,道:“回稟姑娘,您已經休息了三天了。”
三天?
這一睡又是這麼久,不知道李建雄的事情到底處理的怎麼樣了。
“在我睡覺的這三天裏麵,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安兒疑惑道,但是她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又有什麼資格去知道外麵的風雲變化。
搖了搖頭,安兒實話實說道:“這個我並不清楚……隻是這兩天,皇宮的護衛好像多了不少。”
“季舒容”暗暗鬆了口氣,如果說皇宮的護衛增加了,這就表示三天之前的那個晚上,燕拓並沒有抓到李建雄。
這樣就可以了,起碼他們的計劃還能夠繼續下去。
“王呢?”
“王?”安兒幹幹一笑道,“王朝堂之上還有事情,他吩咐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顧您,請您醒來了之後,就用膳,您要不要先用一點?”
其實那日看到了“季舒容”的狀況,安兒也滿是尷尬。
而且王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但領走之前吩咐她,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姑娘就對了。
否則的話,她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好好照顧她?
這恐怕是“季舒容”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對可笑的笑話。
如果燕拓有這樣的心思,就不會把她折磨至此。
對於燕拓這樣的存在而言,隻是恐怕比任何一種東西都要肮髒,不是麼?
向著,“季舒容”就閉上了眼睛,一臉不願再談的樣子。
安兒並不知道“季舒容”心中所想,過了片刻也沒看到“季舒容”睜開眼睛,以為她又睡著了,歎了口氣便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安兒出去沒多久,“季舒容”剛剛準備睜開眼睛,忽然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道晦澀莫名的嗓音,那說話之人的心中,仿佛有著無盡的疲憊。
“她醒了麼。”
“王……姑娘剛剛醒了,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