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子漢。
隻是沒想到這個男子漢竟然是一個女子。
然而,無論璿璣公子是男子還是女子,都影響不了他心中對她的向往。
褚璿璣仔細回想了一圈,卻沒什麼印象。
主要是她在流浪的時候曾經就下了不少人,而當時的她又是一個目盲,更加不可能記住自己救了誰。
隻是沒想到,命運竟然會做如此的安排。
季舒容恍然大悟,他就說嘛,這玉玨一看就知道對褚璿璣有著別樣的感情,原來是從小到大崇拜的英雄啊。
花毓心中更加是酸溜溜的難過,也想起了褚璿璣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流浪的那些年,眉頭擰起,冷冷道:“哼!隻是你到底有什麼特長和可取之處,要知道天下之中想要拜我夫人為師的人多如過江之鯉,如果每個人過來都說夫人是他的恩人,我夫人不是很忙?”
每每說到夫人二字的時候,花毓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好像恨不得將他嚼碎了一樣。
隻不過花毓這番話說得確是十分正確,想要拜在褚璿璣的門下,那必須是人中龍鳳!
玉玨很是自信的一笑,不卑不亢道:“我願意接受前輩的考驗。”
單單是這份氣度,褚璿璣就十分滿意,她點了點頭道:“好,剛好我這裏又一份星宿圖,你拿去仔細觀察一下,然後將星宿的名字告訴我,如果你全部說對了,我就收你為師。”
星宿圖?
季舒容嘴角抽了抽,天上的星宿何其之多,一般人又如何能知道星宿的分辨?
全部說對,季舒容認為自己都不可能做到。
這會不會有點強人所難了?
想要辨別出星宿,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任務,隻是玉玨卻欣然接受,拱手道:“是,晚輩遵命!”
花毓心中一樂,心道好小子,當真以為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麼?
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哼哼!
花毓轉頭對著褚璿璣笑了笑,自告奮勇進入內室退出了一扇屏風,隻是這個屏風上麵所繪製的,並不是什麼花鳥魚蟲,而是一片極為複雜的點。
這些點的大小和強弱皆有不同,乍看上去,那叫一個混亂,足以叫人頭昏眼花。
作為對天體知識有一點了解的現代人,季舒容隻是勉強辨別出了就各別的星座,至於其他的,她也無能為力了。
愛莫能助地看了玉玨一眼,就是這才知道,原來褚璿璣也是個出手心狠手辣的人。
花毓驕傲得揚起頭顱,笑道:“怎麼樣,你能辨別出來麼?”
哼哼,自己跟在褚璿璣的身邊前前後後也這麼多年了,這裏什麼是什麼他都搞不清楚,他不相信這個小屁孩能夠知道。
隻是玉玨卻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的沉著,他仔細辨別了一翻,隨後緩緩開口,徐徐道來。
“觀日、月、金、木、水、火、土,空中星宿劃分二十八星官,二十八宿從角宿開始,自西向東排列,與日、月視運動的方向相同……”
聽著玉玨清潤悅耳的嗓音一點點說著星宿的名字和分部,就連季舒容也是一愣一愣的了。
沒說一個,玉玨的手還在相應的地方劃過,絲毫不差。
東方蒼龍七宿,南方朱雀七宿,西方白虎七宿,北方玄武(龜和蛇)七宿……
那模樣,簡直如數家珍。
褚璿璣默默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認同和鼓勵,這樣讓玉玨心中更加雀躍起來,一雙老成的嚴重,光芒灼灼,露出了屬於這個年齡的孩童的模樣,輕而易舉感染著眾人。
就連君無極也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很是滿意玉玨的表現。
畢竟玉玨越是出色,季舒容也就越多了一份力量。
花毓心中翻了無數個白眼,雖然不喜歡這個小子,但是他毫無疑問是優秀的。
嗯,起碼比季舒容收的那個徒弟龍空要優秀!
對,季舒容都有弟子,褚璿璣自然也要有一個。
會醫術了不起麼?
醫術名譽滿天下了不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