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帶著將臉上的胭脂也抹掉,一臉厭惡的模樣。
季舒容很是惋惜的道:“幹嘛這麼著急把這些東西都拆掉啊,你帶著很好看啊。”
顧麟吐血了,他是男人啊!
要這麼好看幹什麼?!
將身上的衣服一扒掉,顧麟迫不及待地飛了出去,真是看著這兩個人曬恩愛都覺得受不了!
見顧麟翻身上馬之後季舒容這才靠在君無極的懷中,問道:“你說這些人還會回來麼?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過了我們?”
君無極眯眼道:“不知道。”
不知道啊……
季舒容口中喃喃道,忽然,季舒容的眼前閃過了一道人影,緊接著,她的眼神深了深。
會是他嗎?
對,應該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還有誰能夠對厥羅的兵士們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見季舒容的神情有些恍惚,君無極蹙眉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幫助我們的人是誰。”季舒容如實道。
“你有眉目?”君無極眉梢一挑,問道。
“嗯。”季舒容點了點頭,“雖然這一切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我想,這定然和君奉天脫不開關係。”
君奉天?
又是君奉天?
這麼名字從季舒容的口中說出來,君無極的心中忽然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不準說他。”他難得霸道的道,語氣有些冷硬,但是更多的,竟然是委屈。
季舒容身軀一僵,猛地抬頭看向了君無極道:“你……難道吃醋了?”
君無極眯了眯眼,那精致的耳廓緩緩充血,隻是臉色卻是如常,他抬起下顎,一本正經道:“對,我吃醋了。我不想要從你的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噗……”
季舒容對君無極那叫一個了如指掌,她也明白了他一害羞就會紅耳朵這種習慣。
抬眸看去,果然看到了那紅紅的耳尖,真是可愛的不得了。
又看到了君無極的紅耳尖,季舒容心中當真是樂不可支。
她笑著笑著就滾到了他的懷中,在他懷中動來動去,就好似一直頑皮的貓兒一般。
許久之後,她笑夠了,這才抬著一雙澄澈明亮的眼睛,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聲音甜的好像是灌了蜜一樣道:“是是是,那我隻叫你好不好?止水?止水~止水~”
君無極本來覺得被她笑一笑就過去了,隻是她用這麼綿綿糯糯的嗓音喚著自己的名字,當真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了。
眯了眯眼,君無極大手一撈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隨後封住了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好似春花一樣的唇瓣,同時,也吞下了她所有的抗議。
很快,方才那動人的笑聲就變成了一聲聲曖昧的,重重的喘息聲。
馬車之外,眾人那叫一個無語。
雖然說他們已經習慣了兩人動不動就這樣秀恩愛的方法,但是,現在他們正在逃亡啊!逃亡啊!
你們兩個秀恩愛的方式能不能緩一緩啊?!
其實比馬車之外的人種更加無語的,是在馬車之內的小狼王。
嗷嗚!
這真是非禮勿視啊!
好在它聰明,已經用小爪子擋住了自己的狼眼,否則的話,真是要把它也教壞呢?
隻是小狼王還沒有慶幸多久,就被人一把抓起了起來,丟了出去,準確地落在了顧麟的懷中。
“嗷嗚……嗷嗚……”壞人,你竟然這樣丟我!我要教訓你!
見小狼王一副炸毛想要衝上去和君無極拚命的樣子,顧麟無語歎了口氣,將它一下子包在了自己的衣襟中,道:“你就老實點吧,等等的話就不是丟出來這麼簡單了。”
“嗷嗚!”剛剛又不是我要進去的!
小狼崽揮動著爪子抗議。
“別嗷嗚了!在嗷嗚,你今天飯都沒得吃。”顧麟很是了解自家姐夫的性格,任何電燈泡,一律消滅,所以還是算了吧。
“……”那算了,好狼不跟人鬥。
小狼崽一聽到沒飯吃,立刻乖乖縮在了顧麟的衣襟裏麵。
嗯,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勉強還能忍受,和那個女人的味道差不多。
然而,小狼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被另外一個男人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