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狼王長嘯一聲,已經率先將撲進了人群之中。
其他的狂狼也相繼狠撲而上,很的不將這些卑鄙無恥的人類的喉嚨咬斷。
長期在草原上獵食的狼群,他們是在這個天氣之下最佳的捕食者。
失去了距離優勢的人隻能匆忙阻擋起來,然而狼群無論是爆發力、耐力都遠勝於這些人,很快這便成為了單方麵的虐殺。
拉姆完全震住了,半晌才拔高了聲音尖叫起來:“你瘋了!你竟然幫著狼群!他們隻是畜生!”
季舒容笑得十分純良,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咦,你確定畜生不是你?”
隨後眸光一轉和狼王交彙,勾唇一笑:“這一次,你欠我一個人情。”
如果有人看到季舒容對一頭狼說,這次你欠我一個人情,定然會以為她已經傻了。
但是經過了方才的事情,阿大他們已經接受了這個設定。
這個狼王當真可以聽懂人話!
喵咪的!
拉姆被氣得還說不出來了,她默默閉上了嘴巴,盯著那恐怖的煉獄,並沒有像一般人那般情緒失控,隻是眼底的遮掩不住的恨卻說明了,除非殺了她,否則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季舒容眉梢一挑,嘴角揚起得更高了。
這個拉姆一旦足夠成熟,必定是個人物。
隻可惜,辣手摧花這種事情,她最喜歡做了。
季舒容視線一轉就落在了狼群後方的流殤身上,她並沒有受傷,由此可見,就算在方才那樣的環境之中,巴爾曼已經將她保護得很好。
收回視線,季舒容也懶得去看狼群和這些人的廝殺,文拉姆道:“小狼崽呢?”
拉姆身軀一僵,冷哼道:“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說我在說什麼呢?”季舒容的刀在她臉上輕輕一劃,一條血痕立刻出現。
拉姆臉色一變,就連呼吸都緊了緊。
“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小狼崽在哪,也可以,那你告訴我,擺下這個陣法的人呢?”
拉姆咬牙,冷哼一聲:“本公主不知道!”
拉姆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季舒容套了話。
因為季舒容說的是擺下這個陣法的人,也就是試探這個陣法是不是拉姆自己擺的。
答案很明顯,不是。
換而言之,小狼崽應該就在那個擺陣人的手中。
原來後麵還有更棘手的人,這可真是有點意思。
厥羅之中竟然有懂得奇門八卦之人,看著手法,和自己用的陣法還有這麼一點相似之處,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呢?
那個她找了這麼久始終沒有一點消息的人。
很明顯,君無極也和季舒容想到了一起。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默契一笑,已經決定了要在這裏會一會這背後之人。
……
殺戮還在繼續,隻是這已經是狼群和他們仇人之間的事情,季舒容並沒有打算出手幹預,壓著自己的人質找了一個地方準備過夜。
將拉姆往地上一丟,季舒容也沒再管她,季舒容已經在她的身上下了三種毒藥,她如果敢逃走,不出三個時辰就會毒發身亡。
對自己的毒,季舒容可是很有信心的。
另一邊,巴爾曼為了救流殤被狼王咬得可不輕,十勇士早就在自家主子想要殺人一樣的目光下被鍛煉的玲瓏剔透了,各自找事退了下去,這包紮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流殤的手上。
流殤心思仔細替他消了毒,這才動手包紮。
她手上的動作很輕,很柔,生怕弄痛了巴爾曼。
那又輕又軟的呼吸落在巴爾曼的耳旁,讓他不由自主臉紅耳赤。
他垂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皮膚很白,很細膩,就算隔得這麼進看,依舊沒有毛孔。
她的睫毛很長,一顫一顫的,就像是一堆振翅欲飛的蝶,很漂亮。
巴爾曼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完全沒發現他的視線實在是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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