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是一個衣衫簍縷的小乞丐,隻是他眼底的精光卻叫人不敢小覷,他對著薛文定拱手道:“薛掌門,在下看的一清二楚,雲城城主當時那一手銀針就是點蒼聖手!隻是被她自己改良過了,更加行雲流水,例無虛發,那樣的渾厚的內勁,絕對是高手!隻是我也不敢太仔細觀察,因為我感覺到了,在那個雲城城主的身邊,有許多高手,其中一個高手,幾乎都趕上了有一大甲子圓滿的太乙先師了!”
薛文定眼神猛然一顫,重重靠在了椅子上麵,心中思考不止。
在雲城城主的身邊,竟然有一大甲子圓滿的高手?!
這麼厲害?!
那他們當時……是不是坐下了什麼錯誤的決定?
對於小乞丐的話,他一點懷疑的都沒有,因為這個小乞丐其實就是江湖上人稱“百事通”的小靈通,小靈通的一雙眼毒辣的很,特備是對百家武功以及兵器,他更加是了如指掌,他所說的話,絕對錯不了。
“薛掌門,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一個威海派的人有些焦慮的問道。
早知道這雲城之中有這樣絕頂的高手,他們就不會你這樣強勢的姿態過來這個要解藥了。
現在好了,把人給激怒了,快把解藥給他們才叫有鬼!
薛文定歎了口氣,看向了一旁的老神醫,道:“老神醫,我們現在怎麼辦?”
老神醫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子,不負責任的咧咧道:“老朽怎麼知道怎麼辦?我隻是告訴你們,用來煉製清風玉露丸的解藥被醫學府的人都收走了,天下第一山莊之中也沒有,所以老朽練不了藥,你們就嚷嚷著喊打喊殺的,嘿嘿,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解決,老朽我隻負責煉藥。”
在場所有人聽的也是滿臉黑線,對於這個老神醫很是無語,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隻能任由著他折騰。
半晌,老神醫又唯恐天下不亂的來了一句:“依老朽看,你們既然都錯了,那就乖乖上門賠罪,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在瞎嗶嗶,輸給人家雲城又不認賬,嘿嘿,踢到鐵板了吧。”
薛文定無奈扶了扶額,道:“老神醫,不是我們不認賬啊,您可不知道那個人不是一個大人,而是一個五、六歲的奶娃娃,你說如果出手的是那個白衣公子我們也認了,但是一個奶娃娃,我們實在……愛”,
老神醫又呲牙咧嘴了,氣得一躍而起,拍著自己的座椅扶手道:“奶娃娃怎麼啦!奶娃娃還不是把你們不能做的事情都做到了?願賭服輸這都不懂,一點江湖誠信都沒有,活該你們一個二個全變成軟腳蝦。”
眾人:“……”
他們好像把這老神“雞”的嘴巴縫起來有木有!
老神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真是煩死了,人家雲城城主回來了,賠罪不就完事兒了?囉裏八嗦的!”
薛文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缺不能對著這位老前輩發火,隻能耐著性子道:“要不您去跟醫學府的人說說?”
老神醫撇嘴,很是諷刺的看了薛文定一眼,譏笑:“老朽不去,老朽的麵子可金貴,反正老朽從來不幹那出爾反爾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你丫連出爾反爾這種事都做了,還怕個屁丟臉!
聽出了老神醫的弦外之音,薛文定氣的胡子都直了,一旁的以為蒼山派的中年男子磨牙道:“這件事情你們神醫穀也有責任!那個什麼公子,就是個水貨,如果不是他拍著胸脯說,自己能夠解決這化功軟筋散,我們當時就不會這麼得罪雲城的人。”
老神醫也惱了,一下子跳起來指著那個男子破口大罵:“你們還說呢!你們這群傻叉,那個什麼勞什子白蘇仁是我神醫穀的地址麼?靠,你們自己認錯人,老朽願意站出來為你們解決這個麻煩,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再胡說八道老朽就走了!”
眾人一聽說老神醫要走,立刻集體陪笑臉,你一句我一句地勸慰起來。
“老神醫你別聽他瞎說,我們都是很尊重您的,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您的意願!”
“對對對,您簡直就是仁心仁術妙手回春,這拯救江湖危機的事情,除了您還有誰能做到呢?”
“老神醫,萬事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