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兒!我是奶奶啊,你忍心看著奶奶去死麼?!”
“茜兒啊……”
……
隻是出乎所任預料之外的,卓可可的表情也十分沉冷,好像包裹著一層堅冰。
而在一旁觀望的人再也忍不住,有人忍不住義憤填膺,高聲抗議起來。
“雲城主!這件事情錯得人明明就是水性楊花的卓瑪!您為什麼要對這些無辜的陳家人下手!”
“對!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夠掩飾你們的罪行了麼!?”
“太過分了!虧我還以為雲城是一個仁義之邦!現在看來,就是土匪聚集之地!”
“沒錯!雲城主的所作所為,太令我們失望了!”
“對!沒錯!太失望了!”
……
季舒容涼涼看了眾人一樣,對褚璿璣和獨孤敏道:“都記下來了麼?”
兩人同時點頭道:“都記下來了。”
方才開口嗆聲的人頓時脖子一縮,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涼意順著脊椎骨蔓延而開,難道說這雲城城主打算連他們都不放過?!
這……不會這麼血腥吧?!
季舒容滿意一笑,從褚璿璣和獨孤敏的手中將“名單”拿了過來,隨後遞給身後的季雙道:“將他們都帶出來!”
“是!”季雙接過了記錄圖,猛地掠起,三下五除二就將那些方才開口的人統統都拎了出來,丟在了審判之地麵青的空地上。
人數還不少,一共有四、五十人。
這裏麵那當然有氣不過想要反抗的,但是在季雙的麵前,他們就好像跳梁小醜一樣無力。
看著那些摔得東倒西歪,各個害怕得不住顫抖的人們,季舒容眨了眨眼,笑道:“嗯,你們剛才開口諷刺了我們雲城理事官,還有說了我們雲城不道德,所以本城主當然要采取措施了。”
眾人打了個寒顫,生怕季舒容會將他們好像弄陳家人一樣弄死!
該死,早知道他們就應該閉嘴啊!
怎麼辦,他們還不想死……
就在眾人以為季舒容會好像對待陳家人一樣對待他們,例如割了他們的舌頭,或者是將他們重責五十大板的時候,季舒容說出來的話讓他們紛紛呆愣住了,又喜又憂。
“如果你們是雲城的居民,那本城主告訴你們,你們已經被逐出雲城了,如果你們是想要經過雲城去別處的人,那麼抱歉,你們以後都不能路過雲城。如果你們是想要來雲城進行交易的商人,你們也沒有資格了。”
眾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隻是最後卻硬著脖子看著這季舒容,冷冷道:“我們是為此正義!”
“沒錯!雲城主你用這樣的一個賤人作為你的理事官,你會後悔的!”
“是的!你一定會後悔的!她簡直就是雲城裏麵的一粒老鼠屎!”
季舒容眯了眯眼,冷冷勾起了唇角,道:“本城主看人從來不會道聽途說,也從來不會聽從他人搬弄是非!你們有多了解我們卓瑪?!就聽這幾個廢物的三言兩語,就覺得卓瑪便是那樣的人麼!?”
眾人一噎,有人據理力爭道:“難道說,整個陳家的人都在騙我們嗎?”
季舒容嗤笑,一股澎湃的怒火洋溢而出:“像你們這樣的人都有,他們全家騙人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說白了,你們就是羨慕卓瑪的才華,嫉妒她的運氣!你們隻看到了她光彩的一麵,你們誰又知道卓瑪在背後的付出?!看看你們的嘴臉,醜陋得本城主看了連隔夜飯都想要吐出來!再廢話,本城主就把你們全部滅了!你們覺得本城主能不能做到?”
言罷之後,四周一片寂靜,眾人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因為季舒容是真的不高興了。
半晌,季舒容又問道:“好了,你們在場的人,還有人對本城主要處決陳家人有意見?”
這一次沒有人再開口,除了陳家之人的破口大大罵和哭喊聲之外,四周是死一樣的沉寂。
明明是在最炎熱的下午,眾人隻覺得有一股寒氣盤踞在他們的心頭,經久不散。
雲衛已經團團將陳家之人圍住了,就等著季舒容說一句,他們就動手。
“不……救救我吧……嗚嗚……相公……”那華袍女子已經害怕的躺倒在地了,眼淚撲簌流個不停,鬥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