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桑不屑一笑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孔桑從自己腰間卸下了一塊腰牌,高高揚了起來。
那塊腰牌真是季舒容給孔桑使用的東西,攝政王季風的腰牌!
在南嶽之中,沒有人官員不認得攝政王季風的腰牌,見腰牌如見季風本人,除了皇上和直屬的皇親國戚外,每個人都跪迎,刺史也不例外!
咋一眼看到,他嚇得整個人一抖,差點就從椅子上麵跌坐下來,立刻三步並兩步走到了孔桑的麵前,一掀自己的衣袍,瑟瑟發抖的下跪道:“下官參見王爺,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圍觀的百姓一聽,無不高呼著千歲下跪!
沒料到啊,來到此地為他們伸張正義的人,竟然是攝政王的人!
果然啊,南嶽還是離不開剛正不阿的攝政王!
孔桑揮手讓眾人起身,眯眼道:“龔大人,在下隻是替王爺執行任務偶爾路過此地,見我們臨安城怨聲載道,難道說,這裏麵有什麼貓膩不成?”
貓膩?!
沒有比龔大人更加清楚了!
這裏麵最大的貓膩就是私鹽的倒賣啊!
如果被鐵麵無私的季風知道了有人在這裏倒賣私鹽,那就是誅九族的重罪啊!
“沒……自然是沒有的事啊……”龔刺史結巴著到,那真誠的模樣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對方看一看。
季舒容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這龔刺史當真是個演戲的料。
這條線她剛剛才搭上,自然不會毀了,隻是利息必須要取!
“是麼?沒有貓膩,那在下手下的狀紙、還有這些證據和證人難道都是假的?”孔桑眉頭一皺,怒喝道,威嚴磅礴的氣勢嚇得龔刺史渾身一顫,還沒站穩就又要跪伏下去。
龔刺史哆嗦著擦拭了額頭的細汗,連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下官已經派人去緝拿這兩個嫌犯了!”
孔桑滿意眯了眯眼,問道:“隻是這兩個人恰好和龔大人同姓,難道說,他們是龔大人您的親戚?”
龔刺史一噎,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在此時,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傳來了答案。
“這位大人,那龔明珠和龔原道正是這龔刺史龔大人的嫡係兒女!”
孔桑眉頭一擰,冷冷笑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會故意視而不見,原來是包庇!哼,在下想你這臨安城中,莫不是有什麼更加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龔刺史又被一下,差點有軟了去,急忙道:“不是的,怎麼會呢,隻是這件事情從未有人報過官,所以下官不知啊!”
說完之後,龔刺史還擺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怒叱:“如果今日查實,這一切的事情都是真的,下官一定會嚴加查辦!絕不徇私!”
孔桑倒是沒有再為難龔刺史,點頭道:“這個自然,一看龔刺史就知道您是清明的父母官,必定是百官的表率啊!”
龔刺史鬆了一口氣,隻要阻止這個人查下去,鹽礦的事情就能夠保下來!
“大人,您請上座?”
孔桑搖頭道:“龔大人是父母官,自然是龔大人上座了,在下怎麼能喧賓奪主呢?”
“是,是……”龔刺史又是鬆了一口氣,隻要讓他負責審案就好,總有辦法保下自己的兒女。
不消片刻之後,衙門深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你們翻天了麼!竟然敢壓本小姐!”
“快給本公子放開!不要命了!”
……
聽著這兩道此起彼伏的叫囂之音,龔刺史真是有將他們兩個毒打一頓的衝動。
都這種節骨眼了,還不知道輕重。
果然,孔桑狐疑的看了龔刺史一眼,似乎在問,這就是你說的絕不徇私?
龔刺史氣得臉色發白,龔明珠和龔原道才剛剛走入大堂,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這是個什麼狀況呢,龔刺史就發難喝道:“你們兩個,衙門之內不得喧嘩,還不跪下!”
龔明珠自幼被龔原道捧在手心何曾被這般嗬斥過,心中不悅,不經大腦脫口而出道:“爹,這幾個狗東西竟然敢壓女兒,您一定要將他們革職查辦,押入天牢,狠狠毒打一番,給女兒出氣啊!”
龔原道緊跟著附和道:“是啊!他們搞什麼!真是不要命了!”
龔刺史差點氣得鼻子都歪了,心中滿是忐忑的看了孔桑一眼,隻見他眼底盡是不悅,龔刺史立刻怒拍一聲驚堂木,咬牙切齒道:“快!給本官跪下!”
“我不跪!”
“不,我不跪!”
兩人同時喝道,特別是那龔原道,自從被季舒容卸下了一隻胳膊之後,脾氣更加乖張。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孔桑猛然移動,移到了兩人身後,對著他們的膝蓋狠狠一踹。
孔桑雖然喜歡讀書,可是畢竟殺人才是老本行。
這一下,幾乎把兩人的膝蓋都踹碎了,兩人一先一後向前一撲,跌倒在了大堂上。
“藐視公堂,來人,一人杖責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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