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稍微用一點點手段,就可以將這個人完全的據為己有了!
女子的眼神季舒容和褚璿璣都看到了,兩人不約而同的蹙了蹙眉,很是不滿的看了君無極一眼。
原來是這廝惹出來的麻煩事,看著眼疼。
君無極被季舒容不善的眼光看得一愣,半晌才輕咳一聲,小聲問身邊的獨孤鴻道:“怎麼了?”
獨孤鴻也無語啊,尊主大人一開始為了接近季舒容,直接就用了本來的麵貌,根本就無法易容啊!
這下可好,路上遇到狂蜂浪蝶了不是?
對著那女子的方向努了努嘴,獨孤鴻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女人?
君無極眯眼,轉頭向那女子看去。
而那女子被君無極一眼看得猶如著了魔一樣,臉色爆紅,竟然忸怩羞怯了起來。
君無極一陣惡寒,看臭蟲一樣冷哼一聲,走到季舒容的身邊道:“季小姐,一天過去,你應該也累了,我們進去吧。”
見君無極一副寵溺的模樣,那女子更加惱怒了,她大聲道:“站住!這明月樓是本小姐的地方,沒有本小姐的允許,誰敢進去!”
季舒容“噗嗤”一笑,被女子的厚臉皮逗樂了,她眼光一轉,靈動的笑意頓讓她臉上的瘢痕頃刻間黯淡了下去,竟然美得有些晃眼。
“本小姐還不知道,獨孤堡明月樓什麼時候改了姓了,還是說,這位小姐其實是獨孤家的小姐?”
此話一出,那女子囂張的表情有片刻的尷尬。
她怎麼可能是獨孤堡的小姐?!
那般榮耀的身份,她連想都不敢想。
挺直腰板,女子輕咳了一聲,滿是驕傲的道:“本小姐雖然不是獨孤堡的人,但是我和這明月樓的掌櫃可是至交,本小姐說過不讓你進去,你就定然不能進去!”
季舒容愣了愣,就在對方以為她會慌亂的時候,她隻是輕飄飄的說了句:“是麼?”
兩撥人的對峙很快就引起了群眾的圍觀,人們看了看季舒容的穿著,以及她的模樣,小聲議論了起來。
“喂,這到底是誰啊,竟然敢在這裏找龔小姐的麻煩?”
“不知道啊,又是為祈雪節來的吧?這幾日已經有不少人因為擋著龔小姐的道而被收拾了。”
“是啊,隻是不知道這個紅衣女子會怎麼樣呢……”
……
然,就算眾人議論紛紛,季舒容卻依舊淡然,她的異常讓女子一愣,難道說,這個女人的身份有什麼特別之處?
隻不過想起這段時間在她家裏做客的貴客,女子頓時信心百倍:“獨孤堡的地方,自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進去的。隻不過,看在那位白衣公子的麵子上,如果你想要進去也未嚐不可。”
“哦?”季舒容眉梢一挑,笑道,“獨孤堡大開門做生意本小姐是知道的,隻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皮肉生意了?”
皮肉生意?
君無極聞言頓時哭笑不得,這小家夥,到底是幫他呢,還是拐著彎罵他是那風塵伶人呢?
那女子臉色一沉,怒喝:“你竟然敢這般的侮辱明月樓!當真不要命了!”
這下輪到季舒容愣了愣,所以到了後麵,到時變成了她的不是?
當真是有趣……
女子身後的人也開始附和她。
“竟然敢這樣詆毀明月樓,這女子到底是什麼犄角旮旯跑出來的?”
“誰知道!”
……
就在此時,一道落地有聲的聲音傳來:“那位閣下在樓前徘徊?何不進入明月樓中一聚?”
眾人身軀一顫,無不回頭看去。
從明月樓內走出了一個身穿藍色織錦華服的女子,她麵容精致雍容,頭戴雲霜鬢花,眉梢飛揚而起,雙眸清澈猶如清泉,雖然嘴角噙著笑容,卻叫人不敢小覷。
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一般女子無法比擬的颯爽之氣。
一看到女子走出來,獨孤鴻鬆了口氣。
這個人是獨孤堡的人,雖然是獨孤家族中的旁支,卻也是他欽點的掌櫃之一和得力下屬——獨孤敏。
女子一看到獨孤敏,立刻迎了上去,癟著小嘴道:“敏姐姐,你總算來了,剛才這個女人竟然說明月樓是個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獨孤敏聞言隻是回以微微一笑,表情不變,轉頭看向季舒容。
此一眼,獨孤敏眼神悄然一亮,好一個銳氣逼人的女子!
在獨孤敏打量著季舒容的時候,季舒容也在審度著獨孤敏。
兩人對視了片刻,各自了然一笑,隨後獨孤敏道:“龔小姐,依我看這位小姐定然不會說出那般話,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獨孤敏的話讓君無極很是滿意,幸好這個掌櫃的不是什麼腦殘,否則他必須要懷疑一下獨孤鴻的用人眼光了。
女子聽見獨孤敏的話後,臉色兀然陰沉了下來。
該死,自己都叫這個女人做姐姐了,她竟然敢不給自己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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