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青竹接過季舒容中的銀票,轉身走到了台階邊緣。
眾人無不驚愕地看著季青竹手中攥緊的銀票,擦,這個緊要關頭,不是應該肅清亂黨嘛?季小姐,您把拿銀票出來幹什麼?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之下,季青竹做了一件讓百官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緣由的事情。
他輕了輕嗓子,夾雜著內勁的聲音回旋而開:“各大領隊出列領取賞銀,然後回去自行分配,事先小姐應諾你們一人一百兩,絕不作假!”
唰唰唰……
隻見在排在前麵的黑甲軍中忽然冒出了百來號人,他們整整齊齊在季青竹的麵前排成一條線,來一個發一張銀票,來一個發一張銀票……
那行雲流水般順暢的動作差點讓百官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這這這……有沒有人可以解釋一下,這都叫什麼事啊?
這怎麼像是……什麼手中作坊發月錢?
南嶽帝、慕容夙和慕容謙對視一眼,明顯三人全然不知其中的端倪。
聶誌遠吞了吞口水,疑惑開口道:“季……季小姐,您為什麼要給暗夜騎發銀子啊?”
“誰告訴你,他們是暗夜騎?”
季舒容翻了個白眼,眼神飄過一片臉色蒼白的南嶽帝和跪伏在地臉色扭曲的尹老侯爺,甜甜一笑,緩緩道來。
“你們都找不到暗夜騎在哪裏,本小姐怎麼可能找得到?況且那勞什子暗夜令,對不起,本小姐也沒見過,也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
“什麼——”聶誌遠忍不住高聲大喝,整個人猶如受了驚嚇的土撥鼠一樣,蹦躂了一下。
晴天霹靂回響在每個人的心頭!
季舒容沒見過暗夜騎!?
季舒容沒見過暗夜令?!
尹老侯爺和朱太保一群人喉嚨一噎,胸中漫起一陣腥甜的氣息,差點沒被氣得老血噴湧!
擦!
沒見過暗夜令你敢這麼囂張!沒見過暗夜令你敢這麼狂妄!沒見過暗夜令你敢打著暗夜騎的名義招搖撞騙?!
你丫季舒容你要不要臉!
節操呢!
坑爹啊,他們竟然被騙了,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子給騙了!
蒼天大地,他們謀奪江山的計劃,竟然這樣被終止了,這都叫什麼鬼?!
和叛臣們想要用一塊豆腐撞死自己的心思不同,百官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個疑問,那下方這些看起來威風凜凜氣勢逼人的軍隊是哪路神仙啊?!
哆嗦了一下,聶誌遠作為群臣代表,有些結巴道:“那……他們都是誰啊?”
下至被綁叛臣,上至你皇帝老兒和他的兒子們,所有人無不屏住呼吸看向季舒容,心若擂鼓,生怕自己會聽到駭人的驚天秘聞。
季舒容眨了眨眼,輕輕一笑道:“群眾演員啊。”
群眾演員……
演員……
……
似乎怕眾人不能夠理解群眾演員的意思,季舒容指著正在領取銀票的黑甲衛介紹:“哦,你們看,現在正在領取東西的那個人,是東街口木匠館的首席師傅,手藝可好了,這一次他就帶著他所有的木藝學徒一起來了哦,嗯,百來號人呢。”
“後麵那個,是陶藝館的大師傅,哈哈,那陶瓷瓶兒可漂亮了。”
“還有那個……”
……
季舒容後麵說了什麼眾人已經聽不到了,他們隻想說,他們可以去你大爺的麼,季小姐?
聶誌遠感覺麵前一片暈眩,差點沒這麼昏厥過去。
老天爺,他被季舒容說服才幫她在百官中周旋,引出叛臣的話等等……為了季舒容,他可是壓上了身家性命啊!
沒想到卻是壓倒了這樣一撥人身上……
花了個擦的,你丫找人冒充暗夜騎就算了!還找這麼一群木匠、陶瓷匠?你怎麼不把繡花的也找來啊!
嗚嗚嗚……他好想哭……
然而聶誌遠隻是想哭,尹老侯爺和朱太保等人確是已經嚎啕大哭!
“你這個賤人!賤人!季舒容!老夫應該一早就殺了你!老天爺啊……為什麼會這樣……”
“季舒容你個挨千刀的賤人——”
“不活了,不活了……嗚嗚……”
……
季舒容撇了撇嘴,她也是好了一番功夫的好麼?
為了把這些師傅當做新兵蛋子訓練了大半個月呢,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能做到有模有樣的呢。
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她有信心可以訓練成更加優秀的部隊!
南嶽帝終究是皇上,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雖然此刻他的腦袋也是暈乎乎的,卻還是忍下了心底滿滿的腹誹,問道:“那……誅殺這些叛黨的人是誰啊?”
眾人一愣,苦的不哭了,捶胸口的不捶了,各個等大雙眼看著季舒容,想要看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季舒容指了指自己麵前的一眾人道:“喏,就是他們啊。”
以鬼穀二仙為首的眾人無不挺直腰板,傲嬌的不行。
百官怔了怔,呃,就是麵前這三、四十個人?!殺死了潛入皇城的所有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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