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人群中出來,季舒容來到了東大街的一處店麵前。
店麵高懸著一塊牌匾,被紅布遮著,裏麵收拾得整整齊齊,隱約有一股藥香之氣傳來,像是醫館,卻又不是尋常醫館的模樣。
微微一笑,季舒容踏入其中。
“唉,小姐,這裏是人家的地方!”
季雙見季舒容就這麼走到了別人的鋪子裏麵,驚呼了一聲也跟了進去。
進去之後季雙才發現這店麵很奇特,卻不忘勸道:“小姐,我們快出去吧。”
季舒容仔細打量著店麵,笑道:“這裏坐北朝南,通風效果甚好,外院分上下兩層,內院靠近河邊,分為幾個獨立小院,院後緊挨著後街,進出十分便利,雙兒認為如何?”
季雙滿頭黑線,如何,什麼如何,她生怕他們被人從裏麵趕出去有木有?
誰知道季舒容隻是繼續道:“外院的麵積很大,左側擺藥櫃,右側呢是聽診的地方,完後的大院子作曬藥之用,當然還有一間專用的‘實驗室’和一間特意打造的手術室。”
“小姐,這裏是很好啦,但是我們不能夠擅自闖入啊。”季雙急得不行,勸道,“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季舒容沒理會她,自顧自道:“這裏呢,用了粉白的牆麵,精致淡雅的裝飾,一改醫館沉悶的形象,柔和讓人放鬆,對病人焦躁的情緒有一定撫慰的作用,如何?”
簡潔溫馨的裝修風格,白色的紗窗,奶白色的家具,清醒又優雅,的確不錯。
季雙暗自點頭,忽然想起什麼道:“小姐,這裏該不是你的地方吧?”
季舒容翻了個白眼:“你總算想明白了?”
一開始滇京城的人都十分好奇這裏會用來作甚,隻是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大門天天敞開著,就是不做生意。
眾人原本感到奇怪,隻是日子一久,他們也失去了興趣。
沒有人料到,這裏竟然是季舒容的地方。
院內的袁安奎一看到季舒容的身影,就急忙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小姐。”
站在修葺完善的醫館前,看著井井有條的布局和擺設,季舒容滿意地點點頭:“辛苦你了,可以準備開業了麼?”
袁安奎微微一笑,恭敬道:“都準備好了,隻要等小姐你一聲令下,就可以開業了。”
“好,那你準備一下,我們今天就開業。”
“今天?”
袁安奎有些震驚,這小姐開醫館,不擇日子不造勢,這樣好嗎?
季舒容點頭道:“沒錯,就是今天。”
無奈之下,袁安奎隻有命人將牌匾之上的紅布掀開,上麵鐵畫銀鉤般刻著三個字——天醫館。
君無極眼中有些笑意,天醫,的確隻有她才能夠配得起這個稱呼。
就這樣,名震天下的天醫館在今日無聲無息的悄然開張。
袁安奎派了一個精明的心腹做這醫館的掌櫃,女子名為吳湘湘。
吳湘湘出生於醫藥世家,也略懂醫術。
她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溫柔的丈夫,乖順的女兒,三年因被丈夫的仇家追殺,丈夫女兒均已身故,恰巧袁安奎路過她才能得救,從此以後,她便留在袁安奎的手下幫忙。
吳湘湘不會武功,但卻是個心思細膩八麵玲瓏的人,她麵若芙蓉,身材婀娜,具有成熟女性的優雅知性之美,季舒容對她甚是滿意。
天醫館的行醫宗旨是:隨心所醫。意思是: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具體收多少診金,看季舒容的心情。
季雙和季五對自家小姐這樣行醫準甚是無語。
這樣的話掛出去,會有人來看病才怪。
果然不出所料,這營業第一天過了這麼久,一個看病的病人都沒有。
季舒容也樂得清閑,拉著君無極便悠然自得得坐在河邊品茗撫琴,等著自己的“客人”。
半日之後,忽然空地之中掛起了一陣陰風,季舒容懶洋洋抬眸看去,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空中回旋而落。
鬼麵,黑衣,死人臉,不是蘇戎穆還能是誰?
季舒容隻看了他一眼,就垂眸淡淡道:“蘇公子是來給診金的麼?”
蘇戎穆神色複雜看向季舒容,半晌道:“你……”
“想問我是怎麼活下來的麼?”輕輕一笑,季舒容眼底滿是輕蔑和嘲諷,“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天生命大,摔個懸崖遇個變態都死不了,更加別說是摔個地下暗河遇條小蛇了。下次蘇公子還想要殺我,麻煩用點實在的招式,例如砍我百八十刀的,還是不行,削掉腦袋也可以。”
君無極聽季舒容這樣說自己,眉頭輕輕蹙起,有些不悅。
而蘇戎穆見季舒容軟若無骨般靠在君無極的懷中,兩人都身穿紅衣,氣質慵懶,愈發相信自己的猜測。
這個假的太子,是季舒容自己的人。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蘇戎穆咬牙問道,“當日在醉香樓懷中你特意提醒我有五石散,是不是你的計劃?是不是你想要故意來接近我?那五石散是不是你派人暗中下的?”
季舒容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道:“故意接近你?你是不是不要臉?誰給你的這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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