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容淡淡“哦”了一聲,沒再理會黑麵神。
而卓資更加憤怒,該死,在這個女人還真是三分顏色開染坊,她到底知不知道主子的誇獎意味著什麼?
刷刷寫了一排字,季舒容又用剩下的宣紙繪了圖。
如果說季舒容的畫讓黑麵神很是驚訝,那麼季舒容的畫就是驚豔了,雖然畫得東西奇奇怪怪,但卻十分寫實,一筆一轉,極為傳神。
君無極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黑麵神的反應,眯眼冷笑,熟悉君無極的人都知道,那是危險的光芒。
“好了,大功告成!”季舒容放下畫筆抬眸一笑,漂亮的笑容明媚如同春陽,“喏,給你。”
笑得這麼燦爛,當然是因為金子啦!
但是君無極卻是不知道,心中酸楚的要命。
竟然敢對著他意外的人這麼笑,你做的很好,小女人……
“這是?”黑麵神一愣,還是伸手接過了季舒容的“大作。”
季舒容眉梢一挑,雙眸灼亮,仿佛蘊含著兩個小太陽:“戒除五石散之法啊!”
卓資再也忍不住,冷冷反駁了起來:“季大小姐,你一沒見過那些中了五石散的人,二不了解五石散的特性,竟然敢說這就是戒除五石散的方法?!簡直就是可笑至極!你難道以為我們南八樓的銀子是好騙的麼?”
“噗……”季舒容猛然一頓,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南八樓是個什麼鬼?再說了,就算是要騙,本小姐也不是騙銀子,而是騙金子。”
“你!”卓資被季舒容的態度氣得一顫,咬牙道,“你這是找死!”
隨後,卓資猛然一動,水袖被內勁充斥而起,化作利刃的模樣,對著季舒容狠狠刺去!
季舒容雙眸輕眯,冷冷看那向自己襲來的利刃,不閃不躲,嘴角還輕揚著淡笑。
她水藍色的衣袍被勁風卷起,燦若藍蓮,墨色長發翩躚舞動,潑墨怒灑,藍黑相間中,竟然生出一種難言的純淨之美。
黑麵神淡淡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出手製止卓資,或者說,他想要確認季舒容的實力。
然而,在那利刃即將貫穿季舒容的瞬間,忽然一個強勁的力道抱著她一轉,重重摔落倒在了地上。
“噗呲……”
刃入血肉的悶響傳來,溫熱的血濺到了她的臉上,灼熱粘稠,燙得季舒容眼瞳一縮。
“止水……”
她張了張嘴,而與此同時,重物倒地痛苦打滾的聲音傳來,掩蓋了季舒容的話。
那呐喊聲撕心裂肺,尖銳痛苦,正是卓資的聲音。
“啊……你做了什麼!啊!”
季舒容卻仿佛沒聽到這個聲音一樣,口中幹澀看著那緊緊覆蓋在自己身上,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的君無極。
他的眉頭輕輕蹙起,雙眸一瞬不瞬盯著她,有些莫名的倔強,一字一頓道:“不可以……讓自己受傷。”
看著這小女人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等著別人攻擊,天知道他到底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忍住這種噴薄的怒火,忍到他渾身都輕輕顫抖了。
他從來沒如此討厭過她充滿智謀的腦子,因為她不但算計別人,更加算計自己,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平時隻覺得她狡黠可愛,現在他卻隻想狠狠將她綁起來教訓一頓,但是他不能。
他不能在她麵前暴露自己,更加不願意看她受傷,隻有用最蠢的辦法,能擋則擋吧。
對於自己認識她這麼短時間內接連出現兩次“自殘”,君無極感覺自己一定栽了,一輩子栽在她的身上,再也翻不了身。
然而,卻甘之若飴……
感覺到君無極說話之時的顫栗,季舒容以為是因為他覺得痛,心中一緊,連忙一個翻身將君無極壓了下去。
她一貫的淡然自信消失無蹤,焦慮道:“怎麼樣?你傷到哪裏了?哪裏疼?”
這忽如其來的動作讓君無極和黑麵神都愣住了,而她驚慌失措的表情落入君無極眼中,竟然這麼好看。
看看那靈動的眼遊弋在他的身上,君無極就覺得每一寸被她看過的地方,都燥熱無比。
特別是這丫頭就這麼毫無顧忌騎坐在他的腰間,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那小手還不斷在他身上點著火,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此時的季舒容完全沒發現對方的異常,雙手在他身上摩挲著,最後才發現傷口竟然是在肩胛骨處。
好在是肩胛骨,不嚴重。
心中又悶又疼又好氣,季舒容鬆了口氣之後,雙手用力捏著君無極的腰間軟肉,鳳眸圓瞪,怒火迸發。
“你是豬嗎?!一個區區的侍女想要傷爺那是發夢!也能一秒鍾讓她變泡沫你信不信!你為什麼要擋上來?!你想死滾遠一點,爺不稀……”罕……
最後一個“罕”字還沒發出來,季舒容就被屁股底下那種有些炙熱有些硬邦邦的觸感怔住,頓時聲音一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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