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容迅速掠到了一旁的房間,仔細觀摩了一下藥方,原來是一劑普通的安神方。
邪邪一笑,季舒容尋來了筆墨紙硯,模仿著禦醫的字也寫了一個藥方,這個藥方乍一看和安神方一模一樣,隻是裏麵藥物的分量被她改了改。
真正的殺人與無形,不一定要用毒藥啊!
隨後,季舒容又不慌不忙將藥方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除了墨跡未幹之外,和方才禦醫看得方子一模一樣。
滿意一笑,這才大搖大擺回去了原來的房間,來去如風,當真沒有讓任何一人察覺。
推開門,季舒容站在那侍女麵前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那緋紅的臉色終於恢複了平靜,隻是看了季舒容一眼,又再次漲了起來,立刻垂頭結巴道:“好……好的……”
季舒容嘴角抽了抽,這家夥這麼愛臉紅,該不是有什麼毛病吧?
例如什麼腎不好啊,肝不好之類的。
等季舒容回到廳中隻是,眾人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特別是澹台旭峰,臉色非常難看。
“本小姐回來了,久等了。”
季舒容笑眯眯道,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澹台旭峰冷笑:“季大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最後幾個字之所以會出來的如此緩慢,那是被季舒容的震了一驚。
季舒容一直以來都穿紅色,今日穿了一身水藍色的霄縞,靈動的衣擺隨著走動飄蕩而開,襯得她愈發膚如白玉,皎潔無雙。
在這萬物開始蕭瑟枯萎的初秋,這抹藍色的身影就猶如一汪清泉,靈氣秀美,讓人心動。
“哦,本小姐隻是擔心五公主而已。”季舒容點頭道,“不知道本小姐可不可以進去看一看五公主呢?本小姐也略懂歧黃之術。”
澹台旭峰冷哼,心道,你去看才會將她氣出病來吧?冷冷拒絕:“不用了,禦醫已經開了藥,皇妹服下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好。”
季舒容佯裝遺憾的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季新月,思索半晌道:“本小姐的妹妹新月,自幼知書達理,溫婉賢淑,又是個細心體貼的……”
季新月心中咯噔一落,暗道不好,季舒容無緣無故誇她,肯定有詐!
果不其然,季舒容接下來的話差點讓季新月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樣吧,大皇子難道來到我南嶽一次,也不好浪費這大好時間,但是我們又不能將五公主一個人放在這裏不聞不問,那就勞煩妹妹你代為好生照顧五公主直到康複,而大皇子就交給本小姐和三王爺,如何?”
嗯,這個方法看似分工合作十分合理,實則是讓季新月和澹台丹華兩人狗咬狗而已。
嘖嘖,上次在宴會上沒咬成,這次再也避免不了吧?
季新月在心中咒罵了季舒容無數次,心中愈益肯定季舒容就是為了和慕容謙單獨相處,才要支開自己,一時忘了要維護自己的形象,厲聲道:“那為什麼不是你照顧五公主?!”
這略顯強勢和尖銳的態度讓慕容謙皺了起眉頭,看著季新月的眼神帶上了一絲複雜。
季新月這才猛然一驚,回神解釋道:“不……姐姐,月兒的意思是……怕自己做不好……”
季舒容點頭,擺了擺手道:“沒事,估計五公主一看到本小姐就會想起要賣藝的事情,那樣隻會讓她鬱結難舒一輩子都好不了。”
在一旁低頭侍候的侍女們聞言紛紛抽了抽嘴角,這個季大小姐是在詛咒五公主麼?
“不……這……”
季新月慌了,隻是才剛開口又被季舒容打斷。
“再說了,嗬嗬,雖然五公主和三王爺的婚事還沒公布,但是街頭巷尾的小乞丐都知道了。所以妹妹也知道吧?嗯,你以後和五公主要以姐妹相稱了,自然不能感情生疏,剛好學習學習培養感情吧?要知道側妃在王府裏麵,可是要以王妃馬首是瞻的。正妃病了,側妃去照顧,這時理所當然,畢竟嫡庶有別嘛。”
季舒容字字如刀,每一刀都準準戳在了季新月心頭最疼之處,招招見血,殘忍至極!
如果季雙在這裏,一定風自家小姐為補刀門門主。
這話,太狠了有木有!
這言下之意分明是,你丫以後隻是一個妾,當然要學會怎麼侍奉正妻。
季新月眼中淚水都要跌落了,隻覺得揪心的疼和恨,恨季舒容這麼殘忍揭穿這個事實,也恨那個在驛站裏麵的女人橫刀奪愛。
聳了聳肩,季舒容看向慕容謙和澹台旭峰,笑道:“本小姐的建議如何?”
不得不說,排除季舒容那種看好戲的心情,這個的確是上上之策。
慕容謙皺了皺眉,隨後道:“那就辛苦你了,月兒。”
“王爺……”季新月咬著唇,顫顫巍巍的喚了一句,仿佛即將麵臨生離死別一樣,季舒容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好了,這也沒辦法,就這麼決定吧。”慕容謙歎了口氣道,“五公主隻是風寒而已,幾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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