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裏用。”季舒容開口道,那店小二立刻在前麵為季舒容引路。
無極尊主自然是緊隨其後,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讓店小二不敢說一句廢話。
直到三人的相繼進入了房間中,那身穿華袍的男子才妖嬈一笑道:“難怪身姿纖細輕軟,原來是一個小蕩貨。”
“主子。”男子身後的侍衛首領一驚,急忙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南嶽的新佩城城主很快就要來了,千萬不能節外生枝啊。”
男子氣息一凜,緩緩轉眸,眼底嗜血而又冰冷。
“本皇子做事,還用你來教麼?難道你們忘了,這個計劃是誰提出來的?”
那護衛心頭一顫,急忙垂頭道:“屬下該死。”
“哼。”冷哼一聲,男子伸出長舌掃過嘴角,“為了這計劃,好久沒盡興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那護衛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道:“是,主子。”
另一邊,一到房間中,無極尊主乘著季舒容沒關門,大搖大擺走入了其中,轉身落座。
季舒容嘴角抽了抽,冷笑道:“怎麼,無極尊主還打算和本小姐這樣的殘花敗柳共處一室?”
眉頭擰了擰,無極尊主轉眸向雷音看去,雷音立刻身影一動,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玉佩。”
果不其然,他一開口又是這個爛理由。
季舒容都懶得再理他了,坐下後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輕啜了起來。
兩人沉默了片刻,無極尊主忽然道:“方才的那個男人,你理他遠一點。”
季舒容一愣,皺眉道:“本小姐要做什麼,與你何幹?”
“那人是西楚的二皇子,澹台真。”
“哦。”
季舒容連頭都沒抬,懶懶應了一句。
隻不過,西楚的皇子,竟然出現在南嶽的疫區,這算什麼意思?故意來調查敵國情況麼?還是,有什麼別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喜歡孌*童,而且有性*虐待的癖好。”
“噗……”
季舒容一口茶水噴出來,差點沒把自己嗆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靠,他喜歡孌童關本小姐什麼事……”
話說到一般季舒容忽然一噎,擦,等等,她現在不就是一副小少年的模樣麼?
那麼那個人難道對自己……
越想越惡寒,季舒容渾身雞皮疙瘩倒立。
看著季舒容嫌棄的模樣,無極尊主好心情補充道:“沒錯,就是像季大小姐這樣的,漂亮,纖細,輕軟,白皙的,那西楚二皇子最為歡喜。”
嘴角抽了抽,季舒容抬眸看向無極尊主眯眼道:“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看上你?在本小姐眼中,你就跟那琳琅閣中的伶人一般俊美,說不定人家現在喜歡你這一口呢?”
無極尊主臉色一沉。
該死!
這個小女人竟然敢把他比喻成那種髒東西?!
氣息陡然改變,他手中一個用力,那桌子都被他內力震出了一個印記,看得季舒容心頭一跳,有內力了不起啊!
然而她腳下一點起身想要躲過,卻被無極尊主一拉,天旋地轉見,她依然被他壓在了桌子上。
咚得一聲巨響。
季舒容疼得呲牙咧嘴:“死變態,把爺放開!”
尼瑪,又被壓倒,這都叫什麼個破事。
而他則是居高臨下看著她,溫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臉頰上,帶著一股清冽的冷梅香氣,鑽入她對的鼻尖,甚是好聞。
季舒容瞪著一雙眼看去,這才發現,他的皮膚好光滑,幾乎看不到毛孔。
而那睫毛更是讓人嫉妒,根根分明,那麵具之下的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議,就像是極品墨玉般漆黑。
隻是不知道這雙眼到底是怎麼一個形狀呢?
見季舒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眼睛,無極尊主方才湧起的怒火也消散了下去,隻覺得眼前這小家夥呆呆的表情很是可愛。
雖然她故意描粗了自己的美貌,還是難掩這張臉的清麗精致。
又卷又長的睫毛向小刷子,輕輕顫抖,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感受一下。
眯了眯眼,就在無極尊主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做什麼的時候,店小二忽然推門走了進來,大大咧咧笑道:“小公子,您的晚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