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兒,不許亂說,王爺是你的長輩!”姬青悠一手拉著他一手扶著牆,慢慢的往屋裏而去,那副憔悴柔弱的模樣,看得阮浩澤刺眼,衝上去打橫的抱起她,向著屋子而去。
“別動!”阮浩澤阻止了她的反抗,讓姬青悠所有的本領都像狗咬刺蝟無處下口一般。
“嬌氣!”阮浩澤不太溫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好好休息一下,醒了喝粥。”
說著就要向著那些堆積如山的折子走去,突然,他轉頭和她好奇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要是再這樣看著孤,孤會以為你舍不得本王離開呢?是不是還想做點兒其他的事情?”
姬青悠趕緊閉上眼,實在是這人太無恥了,和印象中的攝政王相差太遠,沒想到居然會說出這種挑……逗的話,不是說他不近女色,隻是把女人當做玩物的嗎?
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姬青悠使勁的閉著眼,腦子裏全是剛剛他的邪魅的笑容,剛剛的疲憊不翼而飛,怎麼也睡不著到了。
“這樣你們覺得怎麼樣?要是攝政王真的發怒,我也認了。”書生如上斷頭台一般的繃著臉,似乎知道這樣去小命兒就會沒有了一般。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暗十五覺得這個書生雖然不知道變通但是勝在耿直,是個可以塑造之才,想著是不是介紹給王爺,這樣乾元說不定又多了一個為百姓的官了。
“我叫薛誠,怎麼了,你呢?”來而不往非禮也,書生也隨口問了一句。
“嘿嘿,我叫什麼名字,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你是要參加這次會試的舉子嗎?”暗十五是個狡猾的,不僅將人家的名字得到了,自己的名字卻隻字不提,而且還想繼續探聽下去。
“誒,我說大個子,你有點不夠義氣啊?人家書生都告訴了你名字了,你還藏著掖著,一點兒也沒有江湖人的爽快。若不是你這塊頭,這打扮,我都懷疑你是別有用意了。”
暗十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摸了摸頭上的汗,你這直覺也太準了吧,這都被你看出來!
“你放心,等幾天你們就會知道的了,現在是真的不能告訴你們,包涵哈!”
“十五,還不快點兒走。”暗十一見他和那些人糾纏不休,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喊了他一聲,給他解圍。
“誒,哥,馬上就來!”暗十五一把將剛剛寫的狀紙卷起,抓起劍就跑了,“你們別跑了,到時候有人來找你們,這個狀紙我替你們遞了。”
在攝政王居住的不遠處一座房子裏,幾個人正焦急的走來走去,眼神不停的瞟向門口,心中想著首領怎麼還沒有來啊?
木頭帶著熊雪兒,走過幾條街道,小心的感受著身後,等到感覺沒有視線注意的時候,才迅速的抱著熊雪兒,飛上屋頂,幾個跑步之間,已經落在一個四合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