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猛地一拍桌子。用行動回答了胡建軍的疑問。
“什麼情況!等半天了,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你們這餐廳不打算開了嗎?”蕭正揚起嗓子就是一聲怒喝。登時吸引了大堂顯眼處的幾桌客人。
大堂經理也是冷汗直下,心中叫屈:“我的蕭老板啊,咱不是說好不惹事嗎?這才幾分鍾,您老人家就出爾反爾啊?”
胡建軍見狀,也是隨手一拍桌麵:“什麼情況!?老子就這麼沒麵子啊?吃個飯躲在角落就算了。還他媽不給上菜。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讓你們關門!?”
胡建軍說到就做,豁然站起身來,朝大堂正中央走去。
與此同時,大堂經理也飛速趕過來。生怕蕭正二人把事兒鬧大。
可沒等他走出兩步,不遠處的尉遲宮便注意到了蕭正二人。輕描淡寫道:“經理。那桌客人算我的。你們多少也給兩個菜吧。大晚上的,咱也不能讓人空肚子不是?”
大堂經理滿頭大汗的點頭稱是。吩咐廚房加快上菜速度。
那幾桌客人都是尉遲宮的同夥。叔父輩和尉遲家一個陣營。也就是胡家的對頭。
胡建軍雖說家世不凡,可畢竟單槍匹馬。往那幾桌人麵前一杵,頗有些勢單力薄。
“胡少。來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尉遲宮也沒起身,點了一支煙,不鹹不淡道。“我這也不是沒位置。何必單開一桌?”
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坐在其旁邊的韓可人卻是有些沉默,甚至不敢直視胡建軍的視線。
胡建軍聳肩道:“喝酒還得看心情。跟我大哥喝酒,我能喝好幾斤。和你喝酒,我怕倒胃口。”
說罷,他隨手拎起一瓶酒,往高腳杯裏倒了滿滿一大杯。然後緩步走到尉遲宮這一桌,朝著韓可人舉杯道:“可人姐,生日快樂。我敬你。”
韓可人聞言,輕輕端起杯子道:“你少喝點。”
胡建軍聞言,卻是端起紅酒,咕嚕灌了個幹淨。然後抹了抹嘴角道:“不打擾了,你們慢用。”
說罷,他便轉身朝蕭正方向走去。
“等一下。”
尉遲宮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直勾勾的盯著胡建軍。
“尉遲少爺有什麼吩咐?”胡建軍克製著胸口的激蕩,抿唇問道。
“你來我的場子喝酒吃飯,我把你款待好。是本分。”尉遲宮反問道。“你呢?來我的場子喝酒,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他這番話一出口,其餘人也附和起來。甚至有人敲打酒瓶,製造氣氛。
韓可人見尉遲宮不打算罷休,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柔聲說道:“算了吧,建軍年紀小,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胡建軍聞言,心中微微有些疼痛。
韓可人這樣的動作,雖說是下意識,甚至是幫他求情。卻看的他異常難受。
尉遲宮卻根本不理會,反而一把撩開韓可人的手臂,眼神冰冷道:“你這麼護著他,不如和他過算了?”
說罷,他不著痕跡的推了推韓可人:“我就成人之美,祝你們白頭偕老。”
韓可人被推出餐桌,卻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受盡羞辱嘲諷。那張俏麗動人的臉蛋上,也寫滿了無奈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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