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十分自然的偏身,從侍應手中端起一杯紅酒遞給漂亮少-婦。委婉笑道:“挖我一個可不行。我仰仗的也是身邊那幫能幹的部下。您要挖,就得把新奧三分之一的精英全都拉過去。有他們在,我才有本事為您賺錢。”
那少-婦聞言,不由咯咯笑了起來。輕輕白了蕭正一眼,抿著紅唇道:“蕭總真是謙虛之人。到了今時今日也不忘把功勞分給部下。真是青年才俊,不可多得啊。”
挖人這番話本就是恭維之詞,是對蕭正這種別家公司員工的最大褒獎。另一方麵,也是想試探一下蕭正是否真有本事。而臨場反應最是能考驗蕭正的應變能力。
此番一試,眾人均是瞧出了蕭正的精明手段。
他也不拒絕少-婦的邀請,卻是一麵提攜跟隨他工作的部下,一麵要求同進退。挖就得把他和他的部下一起挖過去。
可以她的實力,挖一個蕭正都吃力,何況是三分之一的新奧?莫說是她,就算是葉藏花這級別的燕京大佬,也沒那氣魄。
要知道,如今的新奧可是今非昔比。雖仍就沒掛牌上市,但在明珠乃至於燕京,那都是鼎鼎有名的著名企業。也許資金底蘊和那些航母大鱷比仍舊單薄了些。但隻要發展順利,假以時日,誰能保證新奧不會成為第二個林氏集團?
一番還算愉悅的閑聊,馬英俊便領著那幫燕京圈的搭檔找地方落座。喝著酒,談著天,等待酒會的揭幕。
明珠人排外,京城人自然更為排外。方才那幫人與蕭正的交流,看似友好,實則試探性很強。並帶著一絲淡淡的惡意。想給蕭正出點難題,讓其難堪。
也就是那幫人級數不夠,沒那本事對蕭正這位新奧副總級人物發難。否則,這群人能想出百八十種法子刁難蕭正。化解不了,是其沒本事。翻臉,是其沒氣度。就算化解了,也隻是無傷大雅的玩笑。怎麼算,這幫人也立於不敗之地。
“夠刁鑽的啊。”
蕭正抿了口紅酒,斜睨了一眼聚在一起談天喝酒的燕京二流圈。衝走過來的馬英俊說道。
“世界性難題。富的看不起窮的。窮的看不起更窮的。商人看不起工薪層,當官的看不起商人。”馬英俊意味深長的說道。“剛和這幫人打交道,我也吃了幾次啞巴虧。慢慢混熟了,才改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我看他們對你還算尊重。”蕭正打趣道。
“又是一個世界性問題。”馬英俊點了一支煙,玩味道。“要想得到一個人的尊重和敬畏。法子就兩個。一,給他票子。二,給他拳頭。”
蕭正深以為然,笑著點頭道:“那你用哪種法子讓他們尊重你?”
馬英俊笑了笑,說道:“有人給票子,有人給拳頭。都給票子我給不起。都給拳頭,就惹眾怒了。我還指著那幫拿票子的人打圓場呢。”
“可以啊。”蕭正看了馬英俊一眼。“都奸猾到這份上了?”
馬英俊也不露得意之色,舉起酒杯和蕭正碰了碰:“彼此彼此。”
說話間,又有一波燕京圈的客人到臨。而這一次,卻變成馬英俊捅了捅蕭正,催促道:“去招待吧。這可是衝你們兩口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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