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奧在日的辦事處不大，僅僅是占據了某大廈某曾的一個辦公區。緊鄰的還有一個小型的事務所。專接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蕭正順著地址找來，剛一進門，便有一名身著OL裝的年輕女郎迎了上來。說是辦事處的後勤官。名字叫雪子。是個正兒八經的日本女性。還是個華夏通。一口流利的中文說得毫無違和感。令人吃驚。
“雪子小姐。麻煩你把召集一下辦事處的同事。”蕭正麵無表情的說道，然後徑直來到辦事處並不太大的會議室。
雪子見前來視察的蕭正如此冷酷，心下也是頗為竇主任擔憂。在把命令傳達出去之後，直接去找在辦公室整理資料的竇進。
“竇主任。”雪子緩步來到辦公桌前，麵露憂色道。“這位蕭總來者不善啊。”
“看出來了？”竇進微微抬眸，把整理好的文件交給雪子，哭笑不得道。“也是我剛剛辦事不利，不然這位蕭總也不會借題發揮。”
雪子接過資料，一臉好奇的問道：“借題發揮？”
對於雪子來說，蕭總的出現定然有問罪的嫌疑。畢竟魅影係列在全球範圍內都火暴銷售，偏偏在日本市場毫無動靜，他此番前來，豈非就是來問罪的？
所以雪子無法理解竇進所說的借題發揮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比問罪更重要的事兒等著蕭總去做？
“雪子啊。”竇進緩步來到年輕女孩身邊，莞爾笑道。“養了你這麼久，是時候回饋我了。”
雪子聞言，俏臉微微泛紅道：“竇主任——”
“別誤會。”竇進忙不迭和雪子保持了距離，打趣道。“這個節骨眼，我可不敢和你發生什麼。免得咱們那位蕭總又不開心。”
頓了頓，竇進繼續說道：“下了班，你回去穿件漂亮的裙子，然後化個美麗的妝容。晚上啊，就安安心心的準備陪我們的蕭總吧。”
雪子聞言，立刻明白竇進所說的回饋了。原來，並不是要對他以身相許，而是對新來的蕭總——
事務所攏共十名員工，在蕭正發號施令之後，短短三分鍾便盡數抵達了會議室。紛紛臉色微妙的望向蕭正。不知道這位掌控生殺大權的蕭總會怎麼處置辦事處的辦事不利。
“都坐吧。”蕭正微微擺了擺手，喝了一口不對胃口的日本茶，臉色還算平淡。
一行人落座之後，為首的竇進態度謙恭的說道：“蕭總。您需要的資料都已經送來了。”
“嗯。”蕭正隨手翻開一份資料，看了幾眼道。“來之前我就看過你們的賬務和計劃書，看上去毫無問題，但不知道為什麼連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很想知道，這一千萬你們到底花在什麼地方了。”
他說得輕巧，卻直接將了竇進一軍。
竇進聞言，臉上略微泛起一抹淡淡的異色，解釋道：“我本不該向蕭總說這些問題。但既然您提到了，那我就隻能告訴您了。”
“說罷。”蕭正淡然的點了一支煙。
“我們雖然把錢都花出去了，也的確在宣傳推廣方麵下了很大的力氣。但實際上，正如您所說，效果微乎其微。”竇進很直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