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顏登奎反問道。
“當然不服。”蕭正笑道。“你把這些懸案全都算在我的頭上,讓我背黑鍋。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你在上麵簽字畫押,我就給你個解釋。”顏登奎一絲不苟的說道。
“如果我不簽呢?”蕭正反問道。
“你會簽的。”顏登奎話鋒一頓,房門被人推開,兩名孔武有力的警員出現在門口。
“嚴刑逼供?”蕭正故作吃驚道。“你不是說這不是你的風格嗎?”
“的確不是我的風格。”顏登奎掃了一眼合上門,站在兩側的警員。“但是他們的。”
“我進警局的時候體表沒有任何傷痕,而且有沈曼君作證。你們要是把我打出什麼毛病,不怕捅出簍子?”蕭正一臉輕鬆的問道。
“放心。”左側的一名警員表情凶狠的說道。“我們不會讓人看出你受傷。”
蕭正笑道:“這可是需要技巧的。”
“簽字吧。”顏登奎淡漠道。“何必為了逞強,受皮肉之苦呢?”
蕭正搖搖頭,一臉無辜的說道:“顏科長,你太讓我失望了。”
“怎麼說?”顏登奎眉頭一挑,好奇問道。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錯的對手。但現在看來,你也隻是個使用下三濫招式的爛人。”蕭正點了一根煙,微笑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顏登奎愈發好奇蕭正在想什麼。
“賭我今天能不能出去。”蕭正微笑道。
“不用賭了。”顏登奎說道。“你輸定了。”
“這麼自信?”蕭正微笑道。
“是對你沒信心。”顏登奎緩緩起身,失去了與蕭正談話的興趣。臨走前吩咐兩名警員道。“好好招待蕭先生。”
……
沈曼君眼睜睜看著蕭正被抓之後,她第一時間聯係了能說得上話的人,但對方給出的答案均是:管不了。
管不了?
為什麼管不了?
平時不都挺能吹噓的嗎?說得好像就算是一號首長南巡,也能左右逢源,如魚得水。怎麼如今遇到這麼點事兒,就管不了?
正當沈曼君焦頭爛額之時,她想到了一個肯定能說上話的人。陸大山。
想到就做,沈曼君立刻找到了陸大山的電話,然後撥打過去。
“喂。”電話那邊傳來陸大山平穩而威嚴的聲音。“找誰?”
“陸叔,我是沈曼君。之前在一次飯局上見過。”沈曼君禮貌的說道。
“哦。是小沈啊。”陸大山的口吻柔和了一些,笑道。“找我有事兒嗎?”
“蕭正被抓了。”沈曼君直截了當的說道。“他今天剛下飛機,就被顏登奎帶人抓走了。看樣子,顏登奎不會放過蕭正。”
她說完,電話那邊的陸大山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沈曼君提心吊膽的問道:“陸叔,還在嗎?”
“嗯。”陸大山的聲音傳來。“不用擔心,這件事我來處理。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