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淩亂又激烈地狠狠吻住墨夜寒。
唇齒相貼處,血腥味彌散。
墨夜寒濃眉一蹙,推開了身上失控的女人。
冰冷的聲音似寒風過境。冷峻的眸光挾裹怒意:“你在幹什麼!”
蘇晚晴摔倒在厚綿織就的手地毯上,不疼,心卻在發顫。
她起身。隨意地抹掉了唇角血跡。
再次偎近墨夜寒,仰起倔強的小臉。笑得光影燦爛。“看不出來嗎?我想幹你!”
蘇晚晴愛墨夜寒,能傾盡所有,哪怕生命。
但墨夜寒不愛她!
輕淺的聲音。含著女子淺淡的馨香,噴灑在男人下頜頸側。
墨夜寒臉色陰寒,一把捉住了蘇晚晴伸來不安份的手。眸光似刀似箭。道道都射在嬌嬈萬分的臉上。
“蘇晚晴,你他媽真賤!”
“是,我賤!我再賤也是你的女人。”
五指收緊。他的聲音淬了毒。“錯了。是姐姐。”
蘇晚晴呼吸一窒,就聽墨夜寒說:“在心兒進門之前。我會盡快找個人,把你嫁出去。”
“我不嫁!”
“由不得你!”
蘇晚晴眼裏蓄了淚。心抽抽的,疼得跟要跳出胸腔般。
逼回淚,她用誘人魅惑的笑掩飾惶恐。“哪裏有弟弟為了娶妻子就嫁姐姐的?”
“也沒有哪個姐姐會勾,引弟弟!”
蘇晚晴的心顫抖得利害,嘴裏的話卻像刀子,沒能傷了敵人,卻紮進了自己肺腑:“可是成功了不是?阿年,你要是真把我當姐姐,怎麼會抵不住誘,惑,對我產生感覺的?你別騙自己了。”
墨夜寒薄唇緊抿,掛上抹冷峻又嘲諷的弧度,“一個沒有血源關係的玩物而已。”
男人絕情起來,神鬼讓步。
蘇晚晴臉色瞬間褪色,窒息了一瞬,佯裝的無畏差點破功。
她慌亂地抽出了被他似要捏碎的手,有些無措地扣緊了手袋,兀自強笑聲中隱隱帶著顫抖,“你就這麼想娶蘇心兒?”
答案不言而喻。
蘇晚晴沒等墨夜寒回答,急切又極輕淺的接了句:“可是我不想讓你如願呢?”
穩了穩情緒,她把一張通知單拿了出來,豎在墨夜寒麵前。
“我和蘇心兒的腎,配型成功了。”
墨夜寒厭惡的神色寸寸冰裂,瞳孔驟然收縮,幽深似穀,探不見底。
蘇晚晴滿心苦澀,強硬話語的掩蓋下,是她卑微的愛情。
“你不是要我把腎給她嗎?我同意了!但是,我有個條件!”
“說!”
“三年之內,你不許娶她!”
蘇晚晴緊盯著墨夜寒,想從他漠然冷峻的臉上窺探出些什麼來,卻是徒然。
“你在威脅我?”
“你會受我威脅嗎?為了你的心兒。”
沒有看到預期內的暴怒,隻見他薄唇張合,吐出的每個字都像刀子,狠狠地紮在了她的心上,淩遲著她僥幸的小心思。
“你以為空出三年,就能讓我愛上你?告訴你,就算再有三十年,我也不會愛上一個人人可欺的*!”
蘇晚晴被他的話擊得差點站立不穩。
“你什麼意思?”
墨夜寒一把捏住蘇晚晴的下頜,恨不能將之捏碎。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跟別的男人打得火熱,帶著一身肮髒爬上我的床!蘇晚晴,我墨夜寒在你眼中,就如此饑不擇食?”
蘇晚晴驚恐地皺眉,“我沒有!”
“沒有?”墨夜寒冷笑,指下越發用力,似要奪去她的呼吸:“那你第一次爬我的床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去補個*膜!”
墨夜寒的話毒極了,毒得蘇晚晴心神俱顫。
她臉色漲得通紅,渾身顫抖不止。
二十歲生日時,她和他的第一次,沒有落紅,這是他們之間的硬傷!
隻因如此,他就判定,她放蕩不堪。
墨夜寒渾身醞釀著風暴,一把困住回不過神來的蘇晚晴:“即然你這麼賤,欠*得倒貼上門,我也不介意多一個玩物!”
蘇晚晴被他壓進沙發裏,狠狠地從後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