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所有的探子前去偵察敵情,具體的戰略部署,稍後再議。”
雲墨想了想,詢問看向眾人。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點頭,麵前這個少年。是新一代的戰神,沒有不服。
“既然這樣,淺淺,我們現在來試一試。”
淩玉淺點頭,隨著他走到沙盤前,滿軍將領,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跟上,看著這兩個人。沙盤對著。
巨大的沙盤之上。山川河流,高低低穀,兩軍駐紮之地,兵力部署,一目了然。淩玉淺為守,雲墨為攻。
最開始的時候。雲墨就開始猛烈的攻擊。而淩玉淺主要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山川埋伏之上。
塞北,與大燕差不多,都是一馬平川,那裏的人雖然驍勇善戰,但是從未接觸過叢林戰,隻要用高山埋伏,挫他們的銳氣,就戰不勝之下,軍心自然離散,隻要塞北一車唄,那大燕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再難有翻身的時機。
“雲墨,其實我覺得,完全可以不戰而驅人之兵。”
如果燕驚睿死了,那這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無論背後有什麼樣的陰謀,也在沒有施展的可能。
“這就要看對方是怎麼想的了。”
雲墨勾唇一笑,直接抬手推倒沙盤。眾人看得雲裏霧裏,麵麵相覷,還並未分出勝負呀。怎麼就不打了?
“淺淺,一路舟車勞頓先去休息一下吧?”
“嗯。”
兩人滿臉輕鬆地走出帥帳。從始至終,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甚至連眉頭都沒有蹙過,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並不是來打仗的,倒像是來郊遊的,成竹在胸,泰然若定的神態,更給所有人一種信心。
進入營帳當中,雲墨收斂了笑容。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雲池走了進去,將這幾天來所有的戰事都呈了上去。
兩個人細細地看著。眉頭微蹙。“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這幾天的戰爭,跟我們小打小鬧,雙方各有勝負,與其說是戰爭。倒不如說,是騷擾,可是這是騷擾…
抬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一種頭暈的感覺襲了上來。淩玉淺閉了閉眼睛,緩解眼前的黑暗。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雲墨就要去把她的脈搏。淩玉淺含笑躲過了。“別擔心,可能是太累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
慵懶地打了一個哈切,放下手上的卷宗。淩玉淺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這段時間好像很容易犯困。
雲墨笑了笑,悄悄走出帥賬。
傍晚的時候使者回來。燕驚睿已經接受了決戰的請求。正在緊鑼密鼓的部署。
看著燕驚睿寫來的回信。雲墨勾起唇角。下一刻。薄薄的紙張在他手上化為灰燼。
大步走入校場,兩方人馬,都在各自訓練,將領們見他過來,紛紛上前。
“王爺。”
“你們繼續,本王就是來看看。”雲墨淡淡吩咐一句。聚精會神的觀察著兩方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