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玉叫若小鳳留在醫院,與吳媽一起照顧薛雨婷,自己與袁欣欣、周嶽生和司機大林一起,陪同方也前往殯儀館。
殯儀館裏,有十多個男女正在布置靈堂,看到方也進來,全都恭敬地迎了上來。看樣子,他們都是方氏企業的職員,方毅一死,公司總裁的位子將毫無疑問地落在方也的身上,他們千方百計地巴結方也就毫不奇怪了。
方也卻沒有理睬他們,快步搶上前去,撲倒在棺材上,放聲大哭起來。
“小姐請節哀!當心哭壞了身體!”幾個女職員連忙上去扶住方也。
“是啊,也妹,我們還是先跟幹爹的遺體告別,看幹爹最後一眼吧。”李白玉也上去溫言勸慰,又回頭看著眾人。“請你們將棺材打開。”
眾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卻沒同有一個人上前。李白玉以為他們沒有聽見,隻好又說了一遍,但是,大家仍然站在原地,卻沒有一個人答應。
“我叫你們打開棺材,你們聽到了沒有?”李白玉有些氣惱地提高了聲音。
“對不起,先生!”一個長得相當不錯的中年婦女說。“在公司董事局沒有決定之前,我們不能對總裁的遺體有任何褻瀆的行動。”
“你是說,連小姐見她父親最後一麵,也需要董事局的批準?”李白玉冷冷地看著這位中年婦女。
“按規定是應該如此。”中年婦女說。“不過,如果小姐執意要看,可以另當別論。”
看著她那目空一切的樣子,李白玉心裏不禁暗暗有氣,她冷冷地看著中年婦女,淡淡地問:“不知這位大姐叫什麼名字?在公司位居何職?”
“我叫李玲,是總裁生前的秘書。”中年婦女不卑不亢地說。
“原來是李秘書,真是失敬了!”李白玉冷冷一笑說。“請問李秘書,董事局和公司高管來了哪些人?能不能請李秘書給我們介紹一下?”
“不好意思。”李玲淡淡地說。“李玲從未見過先生,能不能請先生先自我介紹一下。”
李白玉聽了,心裏頓時有氣。她竟然當眾與自己頂撞,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隻好強壓住心裏的怒火,盛氣淩人說:“我叫李白玉,是總裁的幹兒子,也是小姐的未婚夫。”
此言一出,眾人都嚇了一跳,就連方也也吃了一驚。“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她哪裏知道,盡管他們的婚事遭到了方家的大力反對,但他的心裏早就將她當作是自己的妻子了,現在方仲仁、方毅都不在了,他還不趁此機會當眾宣布出來?
“誰是小姐的未婚夫呀?”嬌美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李白玉抬頭往門口看去,隻見一個風情萬種的花信**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身材健美、身材惹火的風韻**,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嫵媚動人的俏臉豔光四射。她的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的西裝裙,裏麵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寬邊衣領翻在外麵,顯得風情四溢。那敞開的西服上裝裏,挺立著兩隻豐碩的傲人**,似乎要裂衣而出,格外地吸引人的眼球。裙子下麵是一雙沒有穿襪子的雪白玉腿,展現出豐腴圓滑的誘人風韻。
她的出現,幾乎將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足見她的魅力是多麼的迷人。
“欣姨!”方也迅速奔了上去,撲在**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盡管她在離開母親的時候說得信誓旦旦,但她畢竟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大家小姐,遇到這種事情,她除了哭泣之外,真的不知道還應該做什麼。
那**也緊緊地抱著方也,陪著她一起哭泣。眾人見了,也全都垂頭而立,不敢有任何動作。
良久,那**終於收淚而起,命李玲陪著方也,徑直走到李白玉的麵前,饒有興趣地將李白玉上下打時了一遍。“你就是我姐在大陸認的幹兒子?”
聽口氣,李白玉已確定她就是薛雨婷的妹妹了。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強作鎮靜地笑著說:“姐姐好漂亮!”
“一見麵就誇人家漂亮,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心裏暗暗哼了一聲,輕笑說:“我是薛雨婷的妹妹薛雨欣,按輩份,你恐怕要叫我阿姨了。”
“是,欣姨!”李白玉連忙改口按照方也的稱呼叫了一聲。
薛雨欣衝他嫣然一笑,又回頭吩咐李玲說:“你立即通知在家的高管員立即趕到這裏來,我們必須迅速成立一個治喪委員會。”
“好的!”李玲答應一聲。“薛董,要不要通知所有的董事都趕來?”
李白玉聽得心裏暗暗一驚,原來她竟是公司的董事,為何方爺爺那次在澳門召開董事會的時候沒有見到她呢?不過,見李玲對她畢恭畢敬的,顯然她在公司的地位還不低呢。
“你先將總裁的死訊用電話告訴他們,然後派人將訃告給他們送去。”薛雨欣說。“他們隻需前來參加總裁的葬禮就行了,治喪委員會就不用叫他們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