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那個張總行為舉止冒犯了我,所以我才動手教訓一下他,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冒犯了你?那你倒是說說看,他怎麼對你了?”
聶清這一句話並沒有不相信沈靈兒的意思,隻不過昨天半夜的時候自己接到張總住院的消息之後,便立刻派人過去問問是什麼情況,當時張總的說辭是,沈靈兒酒喝的有些多,所以幹脆在飯局上耍起酒瘋來,張總自己當時看不下去,隻不過是走上前勸了勸,誰知道沈靈兒突然拿起酒瓶子砸了張總的頭。
但是現在沈靈兒既然這樣說,聶清倒是想知道沈靈兒的說辭。
可誰知沈靈兒卻從聶清的話裏麵聽出了別的意思,她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轉身,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的眼眶紅起來,平複了好久,才開口: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不過聶總,有一句話我要先說明白了,就算我是在公司裏麵為你打工,可是這僅僅是在工作層麵其他的地方,請你放尊重些。”
聶清聽的雲裏霧裏,沈靈兒到底在說一些什麼,他怎麼一點兒也不明白。
“靈兒,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對,聽我一句勸,去到董事麵前做個檢討,然後再去給張總道個歉,這件事情我保證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人提起,好不好?”
聶清的語氣稍微放鬆了不少,他走到沈靈兒身邊,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沈靈兒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惡心,她很是厭惡地躲開了聶清的手,回過頭瞪了聶清一眼,咬牙切齒:
“做夢!”
和兩個字就像是落入炸藥的火星,一下子把聶清心中的怒火悉數點燃,他一把抓住沈靈兒的肩膀,一臉不悅地開口:
“沈靈兒,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地胡鬧?”
沈靈兒冷笑一聲:
“我可不敢有這樣的癡心妄想,聶清,從剛才我進門開始你就想這樣對我了吧,怎麼,忍了那麼久,是不是憋的很難受?”
聶清好久沒有看到過沈靈兒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了,這種眼神裏麵有疏遠,有嘲諷,還有那讓人不敢直視的不屑一顧。
聶清一直都那麼驕傲,所有人都用渴望的目光看著自己,可是唯獨隻有沈靈兒,隻有她敢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靈兒,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讓公司有了多麼大的損失?我是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才決定帶你過去的,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呢?你打人的時候,有心裏麵就沒有想到過這些後果嗎?”
“相信我?相信我什麼?相信我會把那群人給哄得高高興興,然後順利簽約?”
沈靈兒想要掙脫開聶清對自己的束縛,可是她不管怎麼用力,聶清的手都抓的緊緊的,甚至快要把沈靈兒的肩膀給抓碎了。
“你把我放開!”
沈靈兒氣急敗壞地說道,她現在不想跟聶清有任何一丁半點的接觸,她感覺自己的胃裏麵在劇烈翻騰著,從上到下都十分的不舒服。
“你為什麼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商業應酬不都是這樣嗎?沈靈兒,為什麼之前你能做這些應酬,現在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