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一簾黑紗,籠罩著南楚的深深宮牆,卻掩不住棲鸞殿內傳出的旖旎之聲。
床幔劇烈晃動,南楚帝身下的女子咬唇隱忍,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跪趴在床上。
“你就這般見不得朕寵愛旁人?”南楚帝發狠將手中的長發一拉,擎住女子的下巴,迫使她將臉扭轉過來,“不想朕的啞妃,倒還是個心狠善妒的!”
女子感覺到體內那團火熱,一下下不停地撞擊著自己的胃,難受欲吐。
此刻,真恨不得就這般死去!
隻有一死,才能徹底解脫,才能再也感受不到這施虐般的屈辱與疼痛!
楚君離再次瘋狂地抽動起來,在女子快承受不住時突然停下,唇瓣劃過她香汗淋漓的脖頸,在耳旁逼問道:“為何要推柳婕妤下澄月湖?”
“妒恨她比你年少,更討朕的歡心?”楚君離語氣冷冽,“如今你已是個殘廢,宮中女子哪個不比你好,難道這後宮三千佳麗,你統統都要推下澄月湖?”
女子依舊狠咬著唇瓣,未吭一聲,楚君離耐心盡失,身下那處緊致令他難以抑製體內的燥熱,掐住女子的脖頸,猛地加快動作。
他是南楚的君王,天子一怒,伏屍百萬,血流千裏。無人敢觸其逆鱗,獨獨她例外。無論如何打罵、折辱,身下的女子卻從未屈服。
“雲落安!”楚君離將她的頭翻轉過來直視自己,卻見她嘴邊淌出一股腥紅,不由得眉頭一皺,生生將她緊咬的牙關掰開,“想自盡?!”
“想以死去追隨楚吟之?做夢!”楚君離鉗製她的下顎,不帶一絲感情,更加猛烈地抽動起來,“有我在的一日,即便你一腳踏進閻羅殿,也會生生被我拽回,就如那日你隨楚吟之跳進火海般。”
這番話好似觸動了雲落安某一段塵封的痛苦,方才還了無生氣的她猛地一顫,睜開雙眸,似怒火迸發般奮力掙紮起來,嘴裏還發出嗚嗚的叫喊聲。
“怎麼?以為朕不知你枕下藏著什麼?”楚君離冷笑,往枕下一探,扯出一張畫像,隻見畫上的男子言笑晏晏,仿佛近在眼前,看得出作畫之人十分花心思。
“就這麼忘不了他,要日日枕著看著?要不是今日瞧見,竟還不知朕的啞妃如此水性楊花!日日在朕的身下承歡,卻夜夜枕別的男子畫像入睡。”
楚君離將其翻過身來,雙手禁錮在頭頂,欺身逼近她眼前冷聲道,“看看朕的這張臉,可都是拜你所賜,朕的啞妃!”
屋內燭光搖曳,隻見楚君離右側臉俊美無雙,左側卻覆著一塊暗紅色的疤印,幾乎占了半張臉,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猶如地獄中爬出的羅刹,令人寒從心生。
當目光觸到他臉上的疤印時,雲落安卻突然安靜下來不再掙紮,似悲似歎般闔上眼眸,再次恢複之前的死寂。雲落安如此模樣,令楚君離一下興致全無,抽身披衣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