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霜晨自嘲笑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至於這個司徒海到底是何方神聖,你要真有興趣就繼續調查下去,沒興趣的話就趕緊打住,免得越陷越深,以後要真碰上麵了,指不定還得成為競爭對手,到那時候你肯定會很尷尬的,那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由他去自生自滅,畢竟你也沒有資格去插手別人的人生。”
聽了這番話後,吳心潔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挫敗感,她在沉默一會後,歎氣說道:“如果他真的替代了魏正天的位置,那以後肯定是會跟咱們麵對麵交鋒的,我們是跟黑玫瑰站在一邊的,而魏正天曾經跟黑玫瑰又鬥了那麼多年,那這個坎必定是越不過去的。”
張霜晨愕然,“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還得把他扼殺在搖籃中?”
吳心潔連忙搖頭,“沒這個想法。”
張霜晨笑了笑,“所以我才你不要想的太多,以前屬於魏正天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至於這個司徒海該怎麼玩我們還不知道,他有可能會擋住咱們的腳步,但也有可能會成為咱們的朋友,反正你隻要記住一點,我們不輕易去冒犯別人,可隻要有人敢冒犯我們,那我們自然也不能當縮頭烏龜。”
吳心潔狠狠點頭,笑回道:“明白了!”
司徒海這兩天當真是心力憔悴了,給魏依依當司機本來也算不上多麼辛苦的事情,但挨不住這女人整天的指手畫腳,動不動就讓他做這個做那個,甚至就連買包衛生巾都得讓他代勞,這讓司徒海心裏都罵了她幾百遍,隻不過表麵上他還是表現的很無所謂,畢竟目前是人在屋簷下,那他也不得不低頭。
今天中午在給魏依依買了一份買賣上來後,司徒海本來是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睡個午覺的,可還沒等他閉眼,魏依依突然從辦公室走出來,把他拉起來,說是要陪她去趟半島酒店,據說是參加一部電影的開機典禮,這部電影是由國內幾大傳媒公司投資的,其中就有魏家的投資,魏依依過去參加典禮那也是理所應當。
兩人在下樓後,司徒海馬上把車開到了大廈門口,等魏依依上車後,他就立刻發動車子直奔半島酒店,開機典禮是在酒店頂樓的宴會廳,司徒海作為司機兼秘書當然是需要陪同她一起上樓。
但兩人也沒表現的多麼親密,更不會像別人那樣手挽手。
走進大廳後,司徒海先是陪著魏依依在裏麵轉了一圈,等好不容易空閑下來,司徒海馬上就偷偷開溜去上了個廁所,主要是因為剛剛喝酒喝得太多了,而就是他上完廁所走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他一下,司徒海下意識轉頭,看到了一位曾經很熟悉的女人。
徐曼青,文豐傳媒的老總。
她在看到司徒海的模樣後,連忙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還沒等司徒海回過神,她馬上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