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著說著,有人開始抱怨:“又不是現在才說,如果不是真的,他們幹嘛不早點出來辯解?這不是心裏有鬼故意引導我們嗎?”
“就是,他家胡玉兒對自己兒子可不待見呢。”那人話已出口,馬上就有人附和。
“人在那裏還不讓人說了?又沒有吃他家東西,還管我嘴?”
“說是會幫我們解決問題,恐怕那是假的,真實目的是害怕我們趕他們一家離開河下村吧?”
......
眼看著這些人從懊惱後悔到後麵埋怨,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孟慶良氣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這些人,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孟慶良臉色難看,語帶怒意:“你們給我閉嘴!”
冷不丁的嗬斥讓那些人嚇了一跳,也有人嬉皮笑臉道:“村長,咋這麼大火氣,消消氣,您不是總說要和氣嗎?”
孟慶良指指那說話的幾個人,道:“你們也知道和氣?可知道你們現在的行為叫什麼?逼死二丫就真的一點悔意都沒有?不怕她半夜來找你們償命嗎?嗯?你們還想鬧什麼幺蛾子?是不是真是巴不得咱們全村人不好過你們才高興!”
孟慶良的話不可謂不嚴厲,平日裏和善的人一旦發起火來一般人都無法招架,更何況是這位村長大人。
“你,你,你,還有你,”孟慶良一連點了數人,才道,“今天是告訴大家解決的辦法有了,一切要歸功於李家,那麼,你們這些人,就繼續挑水吧。”
之前還抱怨的人家之前還還理直氣壯,現在聽孟慶良這麼說,瞬間氣短,他們身後的家人更是把他們恨個要死,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可村長這麼說,完全是要讓他們自生自滅啊。
於是紛紛說好話求情,甚至求到了葉子瑜姚瑾安兩人麵前。
那些人要麼自省要麼後悔,個別人心裏雖然覺得大夥兒不就聊個樂嗬嗎?誰也沒想到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但迫於機房壓力,到底不敢再說什麼。
而那些沒有被點到名的人則是慶幸不已,更加明白一個道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今天你若讓別人不好過了,總有一天,你自己將會更不好過!
至此,村裏的流言算是得到了控製,至少,在明麵上,那些人不敢嚼舌根,若真的想要得到村民的接受,還得等到真正做出些實事。
有了孟慶良的發怒,接下來安排事情就順利很多,村民雖然半信半疑,到底還是聽從安排,不管如何,總是個機會,大不了就辛苦幾天,就當幫忙白做工了。若運氣好真的成功了,那就省事多了。
眼見著田裏的水越來越好,他們急啊。
孟慶良與葉子瑜兵分兩路,他這邊召集村民挖溝渠,葉子瑜則是與村子裏有經驗的工匠研究水車。
雖然有了方向,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葉子瑜回城的計劃就要打破了。
她想了想,最後看向姚瑾安。
姚瑾安早就等著自家娘子的求助了,他拍拍胸脯比劃道:【娘子有事,相公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