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波尷尬的笑了笑。
楊鋒給他倒上一杯茶:“於兄,我聽王掌櫃的說你現在還沒有找到活幹,老弟現在有個既清閑又能掙錢的活兒不知道你於兄願不願意幹呢?”
楊鋒這一路子咬文嚼字讓姚朗一個勁兒想笑,可是他又怕楊鋒不高興,於是隻好強忍著坐在一邊。
於波還沒有想明白麵前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時候,楊鋒已經掏出了十塊錢紙幣放在他麵前:“這是工錢!晚上還管飯管酒!”
於波看了看楊鋒,有些疑惑的問道:“楊老弟,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活呀?再說我晚上還要給弟弟妹妹做飯,實在是抽不開身呐!”
楊鋒一笑:“那就把你弟弟妹妹一起帶過來,我管飯!”
於波有心推脫:“可我也不會喝酒啊?”
楊鋒還是笑:“不會喝酒沒關係,會點菜就行!”
“點菜?”於波又是一愣,“什麼點菜?”
姚朗這下明白楊鋒的意思了:“我二哥說了,隻要你於大哥能幫我們安排一下晚上在王掌櫃的酒席,我們哥倆就給你於大哥十塊錢,晚上還管飯!”
楊鋒看了看姚朗,他點點頭:“老四說的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說著,楊鋒一拉王老好,“我說老王,晚上的酒席你就聽我於兄的安排吧!”
“這----”於波還在猶豫。
王老好生怕於波推辭掉送到自己門前的財神,趕緊忙說道:“我說於波呀,你下午不在家,你是不知道,這位楊老弟人家替老徐頭把高利貸給還了,這不,晚上還要在我這兒請老徐頭他們老兩口子,你和老徐頭可是老鄰居,就算給老徐頭幫幫忙也得答應楊老弟呀!”
於波再次看了看楊鋒,心想: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衣著打扮並不像是有錢人家的闊少爺,再說他還是一個外地人,和老徐也沒有什麼交情,他這麼做到底是圖個什麼呀?
姚朗畢竟是常走江湖的人,於波心裏想什麼他早就猜個八九不離十:“我說於大哥,你隻管放心,我和我二哥都不是這當地人,幫老徐還債其實就是看不下去咱們窮人再受苦了,你放心,我們既然幫老徐就是把老徐當朋友對待,我們弟兄絕不會做出坑害老徐的事情來。”
於波輕輕唔了一聲:“這麼說那我就算幫老徐一個忙好了,不過那錢,我一分也不要,你們既然拿老徐當朋友那也算我於波的朋友,這朋友之間要是總提錢可就遠了!”
楊鋒一挑大拇指:“說得好!於大哥,你這個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
肖霖看著鍾先生。
鍾先生還是那個鍾先生。
可是肖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肖霖。
“鍾先生,您為什麼要始終拉著那個古哲呢?”肖霖終於把自己心裏的一個疑問說了出來。
鍾先生看了看肖霖:“老弟,這個問題說起複雜來也算複雜,說起簡單來其實也簡單。”
肖霖更覺得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肖霖。
以往那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肖霖現在變得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清楚,就好像一個原本非常健康的人忽然變成了聾子、瞎子、傻子。
肖霖恭恭敬敬的說道:“鍾先生,坦白的說,我很想知道那個古哲和兄弟會的一些事情。”
鍾先生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妨告訴你!兄弟會,說穿了其實就是原來宗社黨的一支。”
“宗社黨?”肖霖還是不明白。
於是鍾先生就說起了宗社黨和兄弟會之間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