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鬧洞房這件事,可能每個人並不陌生,但是鬧出人命的,你可能沒有聽說過。
2017年8月,我大學畢業,因為相處三年的女朋友背叛,我心情不好,一直在家呆著,閉門不出。
這天,接到一個兄弟的電話,說他結婚了,讓我去當伴郎,這位兄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也是我中學時期的同學,由於家境不好,他讀到高中就輟學了,後來我考上大學,父母在縣城買了房,我們一家搬出了村子,去了城裏,我們再也沒見過麵。
接到他的電話,我有點發懵,不用說肯定是經常去村裏看望幾個親戚的父母將我的電話告拆他的,想到最近心情不好,去村裏走走也是好的。
兄弟的媳婦是鄰村的,兩個人在外邊打工認識的,這些年掙了點錢,蓋了一幢三層小樓房,看著時機成熟,兩家人便催著將婚事給辦了。
結婚的時候,她媳婦還帶著一個伴娘回來,伴娘名叫月月,是他媳婦的表妹,關係特別好。
第一次見到月月的時候,還挺漂亮的,比甩我的大學同學好看多了,心中的鬱悶也一掃而光,竟然有一種追她的衝動,不過月月好像特害羞,臉皮有些薄,說了幾句話後,就麵紅耳赤的跑開了。
新婚的前一天,我們四個人聚在客廳,開始商量明晚的鬧洞房怎麼解決,因為我們這一帶,鬧洞房鬧的很凶的,伴娘肯定要被揩油的,月月聽了害怕起來,說想回家。
不過她說要回家,兄弟媳婦肯定不樂意啊,大喜這時,伴娘臨陣逃脫,這婚還怎麼結,當時好說歹說,說其實也沒啥的,而且還有我這個伴郎在,不會出什麼事的。
當時我也是信誓旦旦,拍著胸膛說會保護好她的,月月這才同意了下來,對我投來信任和目光。
第二天結婚的時候,月月好好打扮了一下,竟然比兄弟媳婦好看的多,就像一朵初開的花朵,特別有氣質。要不是兄弟媳婦穿著新娘裝,不知道人的人還以為她是新娘。
我看的口幹舌燥,來的那些客人也好不到哪裏去,有幾個還投來一陣火熱的目光,我與月月陪兄弟與媳婦敬酒的時候,有幾桌都開始鬧了起來,非得要讓月月喝點酒,她喝了一口酒後,臉開始紅了起來,更顯的嬌豔無比,全桌的人起哄起來,將所有目光投在了月月的身上,將兄弟媳婦冷在一邊,無意間,我看到兄弟媳婦眼中投來忌妨與憤怒的目光。
月月喝了幾杯酒,竟然有點站立不穩,我連忙上前替她喝,但她後來還是喝了不少。
婚禮結束的時候,鬧洞房開始了,看那群醉熏熏的人肆無忌憚的掃著秀秀,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那群人跑到洞房裏的時候,兄弟媳婦說她不舒服,讓大家不要碰她,並掃了一眼坐在旁邊昏昏沉沉的月月,那群人會意,將兄弟媳婦轟了出去,魔爪伸向了月月。
兄弟喝的酩酊大醉,一躺在床上就打起的呼嚕,跟本就來不急阻擋撲向月月的眾人。
我連忙推開人群,立在月月麵前,雙手張開,不讓他們造近,但畢竟喝了不少酒,頭重腳輕的被他們推了出來,並將我和兄弟媳婦關進了小屋。
我有點擔心,問顯的一臉得意的兄弟媳婦:“昨晚還好好的,怎麼忽然不舒服了,分明是將月月向火裏推嗎?”
“怕什麼,這裏的風俗就是這樣,頂多摸一摸就過了,而且月月在外麵也有男人,你以為她有多幹淨啊。”兄弟媳婦橫了我一眼,雙手一抱胸,說道。
我當時懵了,兄弟媳婦這是什麼心,月月給我說過,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再回想剛才敬酒的環節,我完全明白過來了,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兄弟怎麼會娶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我瞪了她一身,搖搖晃晃的去開門,卻被她攔住了:“鬧洞房的時候,伴郎是不可隨意走動的,這不吉利。”
按照我們這時的習俗,伴郎與新娘一屋,伴娘與新郎一屋,要分開鬧的,由於兄弟媳婦說她不舒服,所以人全跑到兄弟一屋了,加起到有三十多個人,而且還是還輕力壯的。
就在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的時候,兄弟醉熏熏的被人抬了出來,扔在院子裏,同一時間,房間傳來一聲慘叫。
“你們這群兔崽子,太過份了吧。”
兄弟搖搖頭醒了過來,搖搖晃晃的向著新房撲去,但沒多久後,又被人抬了出來,蓬的,房門死死關住了。
而新婚來,傳來一陣月月撕心烈肺的慘叫聲與哭泣聲。
“小浪,快跑我去拉人,不然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