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解藥交出來吧,我知道金燕鳴一定把解藥給你了!”
看著許如約突然羞紅的臉色,薄絲承便知道她在說謊。
金燕鳴那個該死的混蛋雖然很可惡,但他很疼愛許如約這個唯一的妹妹,一定不會讓許如約下半輩子守活寡的,所以啊,解藥一定在許如約的身上。
“我哥沒有給我解藥,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問他。”
許如約力持鎮定,一本正經地在那胡說八道。
薄絲承就算找她哥求證,她也相信她哥一定也會幫她圓謊的。
“好吧,我待會打電話問問金燕鳴。”
聞言,薄絲承眯了眯眼,說。
這女人跟他玩心眼,怎麼可能玩得過他!
“你先休息一下,我下樓去叫傭人把行李箱拿上來。”
親了親許如約,薄絲承轉身出了房間,下了樓,在行李箱裏仔仔細細翻找了一遍,終於在一行李箱的夾層裏找到了那一小瓶解藥,順勢緊緊地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你們把行李搬到樓上去,要是少奶奶問你們我有沒有翻看行李箱,你們要說沒有,聽到沒有!”
“是,少爺。”
傭人們應下,很快將行李箱搬上了樓。
薄絲承則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電話給了金燕鳴,問他這個解藥怎麼服用。
金燕鳴當然好好譏諷和奚落了薄絲承一頓後,才施恩般地告訴了他解藥的服用辦法。
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薄絲承立即掛斷了電話,連一句謝謝都沒說。
哼,對一個把自己坑得那麼慘的混蛋,他為什麼要對他說謝謝!
晚餐的時候,一家人有說有笑地吃了一頓非常愉快的團圓飯。
飯後,許如約和兩個孩子陪了薄老先生一會,薄老先生年紀大了,精力也大不如從前了,便早早進房睡覺了。
而許如約則把兩個孩子帶上樓,分別給他們洗了澡,然後伺候兩個小祖宗睡覺後,才回到了薄絲承的房間,拿著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沒一會兒,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薄絲承也鑽進了浴室,並且當著許如約的麵慢條斯理地脫起衣服來。
“薄絲承,你要不要臉了?”
許如約心跳加速地看著薄絲承把一件件衣服從他的身上扒了下來,逐漸露出了他強健的男性身軀,臉上的溫度在一點點地上升。
不要臉的混蛋,幹嘛在她的麵前上演那麼撩人的脫衣舞秀,這不成心引誘她撲倒他嗎?
“我在你麵前要臉做什麼,能吃嗎?”
薄絲承將最後一條遮羞的內褲也扒了下來,沒臉沒皮地說。
在自己親愛的老婆麵前要什麼臉,要臉就沒肉吃了。
“你……你……解藥你怎麼拿到的?”
許如約吃驚地瞪著薄絲承已經恢複正常的地方,有些氣急敗壞地質問他。
該死的混蛋,真是無比的陰險!
“當然是從行李箱裏找到的,老婆。”
薄絲承一個大跨步逼近了許如約,俊臉上的笑容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