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鳴伸手揉著許如約的小腦袋溫言軟語地安慰著她,卻把黑鍋再次甩給了薄絲承背。
沒辦法,他要在自己的妹妹麵前留有好印象,那隻好委屈薄絲承了。
“金燕鳴,你真的夠了!一切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別什麼都賴到我的頭上來,讓許如約更加誤會我!”
薄絲承咬牙切齒地怒瞪著金燕鳴,懊悔自己為什麼不真的弄死他,這樣一來,世界就和平了,他和許如約之間也能好好的了!
“薄絲承,你做的就別賴在我的身上,不如如約會記恨我的。”
要比誰的臉皮厚,金燕鳴也不妨多讓,堅決讓薄絲承把黑鍋背到底。
薄絲承,你要想娶我的妹妹,不受點委屈怎麼行呢!
“哥,別和那個混蛋所廢話!即使他沒有殺你,也和三叔勾結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喜極而泣過後,許如約放開了金燕鳴,用手背擦幹了眼角的淚,惡狠狠地瞪著有苦難言的薄絲承,剛才舍不得他死的心情一下子沒了。
“我當然不會放過要我們命的人,三叔,你說對嗎?”
金燕鳴並沒有回答許如約這個問題,而是將冷戾的目光對準驚疑不定的金亨利,唇邊泛著的冷笑很嗜血。
“金燕鳴,這一切是不是你布下的陰謀,你想殺了我?”
金亨利不傻,如今這樣的局麵他已經把事情的真相猜得七七八八了,一張老臉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
他小心謹慎了那麼多年,到頭來卻粗心大意地栽在了一個臭小子手裏,難道天要亡他?
“三叔,你現在明白已經晚了,誰讓你老是針對我們兄妹倆,隨時隨地想要我們倆的命呢!”
金燕鳴唇角一扯,陰冷又殘酷。
“這些年我一直處處忍讓著三叔,三叔卻越發地對我咄咄逼人,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如約回來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一定要保護好她,最近你卻頻頻針對如約,我隻能出此下策請君入甕了。”
“好,很好!你不愧是我金亨利的好侄子,和我一樣心狠手辣!”
金亨利聽完金燕鳴的解釋後,突然拍掌狂笑。
笑完之後,金亨利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陰冷。
“當年我太心慈手軟了,沒有對你們兄妹倆斬草除根,要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當年的金亨利把自己的大哥大嫂殺了以後,留下年幼的金燕鳴準備當個傀儡,一來他手裏沒有龍形刻章,做不了金家名正言順的家主,二來金燕鳴的年紀還小,隻要好好教導他,金亨利完全可以讓金燕鳴做他的傀儡被他操控著,而他則可以暗中掌握實權,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可金燕鳴並沒有按照金亨利的意思去成長,他長成了一個足以跟金亨利抗衡的男人,當金亨利發現自己養虎為患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這麼說來,我還真應該感謝三叔當年對我的不殺之恩了!”
金燕鳴狹長的丹鳳眼裏透著幽藍色的冷光,冰冷無情。
三叔可是他和如約的殺父殺母的仇人,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