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第二天醒來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許如約睜開眼的一刹那,便是頭痛欲裂的感覺,想要翻個身讓自己舒服點,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而更驚悚的是她的身下壓著一個無比熟悉的男人,兩人身上都沒有穿衣服,肌膚相貼,能清楚地感覺到彼此身上的溫度。
該死的,她昨晚和這個混蛋酒後亂性了嗎?
一瞬間,許如約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千方百計和這個混蛋撇清關係,可一夜放縱,怎麼就又糾纏上了呢?
將雙手按壓在還在熟睡男人的胸膛上,身體之間的摩擦讓頭痛欲裂的許如約瞬間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個混蛋不舉了,那這個混蛋昨晚剝光了她的衣服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留下的。
“起來!”
憤怒的許如約一拳頭打在了薄絲承的肩膀上,把正在做著美夢的薄絲承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怎麼了,二小姐?”
入眼是許如約胸前的一大片春光,頓時讓薄絲承暗沉了眼眸。
該死的女人,一大早就把他刺激得血脈噴張,也不怕下麵不行,上麵流鼻血。
“你……為什麼爬我的床?”
察覺到薄絲承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看,許如約麵紅耳赤地急忙扯過了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惡狠狠地瞪著他。
哼,就算是不舉了,也是色心不改!
“二小姐,昨晚你喝醉了,拉著我不許離開你的床,然後……後麵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薄絲承很無辜地為自己辯解著,因為他猜許如約壓根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怎麼顛倒黑白來說都可以。
一開始是他主動的,後來是她主動的,唯一的遺憾便是不能直搗黃龍,他隻能用別的辦法滿足她。
“哼,是你自己爬得床,卻要怪在我的頭上!”
許如約太知道薄絲承有多無恥了,他說的話通常是和事實相反著來的。
“放開我!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滾下去!”
”……“
他才不是什麼繡花枕頭好不好!
如果這個女人記憶夠好的話,她應該記得她是怎麼在他身下哭著求饒的!
被罵的薄絲承臉色立即黑了,他抱著許如約坐了起來,冒火的黑眸緊緊盯著許如約憤怒的眼睛看。
“二小姐,是你自己讓我爬床的,我犧牲也很大,不信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跡。”
痕跡?
聞言,許如約皺眉,眯眼看著薄絲承胸前那些紅色的抓痕,神情變得略顯僵硬。
她……也對這個混蛋下手了?
許如約腦子裏實在是一片空白,想不起關於昨晚的任何一點記憶。
“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樣?我是你的雇主,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你不過是給我暖床了一次,難道你想讓我負責不成?”
許如約用最短的時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揚唇不屑地對薄絲承嗤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