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每個人都不簡單,他們也從來不把親情當回事,並且他們的心中隻有利益,為了利益兩個字,他們甚至做出了很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她曾經遇到過的那麼多次危險,全是他們幹的。
生長在這麼一個爾虞我詐的大家庭裏,如果她哥跟她一樣天真善良的話,他恐怕早就被這群所謂的親人害死了。
她哥真的隻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亦是。
“好了,別那麼多煩惱,你要看不慣漢斯,盡管把他當成一條狗對待,你要打他罵他都可以,如果他敢反抗,我會幫你處理掉他的,不聽話的狗不需要留在身邊。”
金燕鳴伸手揉著許如約的小腦袋,一番霸氣側漏的話讓許如約瞬間哭笑不得。
她就算把漢斯當條狗,也是一條不聽話的大狼狗,而且是一條想爬上主人床的大狼狗。
“哥,漢斯真的不是那個混蛋嗎?”
感傷過後,許如約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金燕鳴溫柔如水的眼睛,固執己見地再次問了一遍。
真的是她認錯了嗎?
“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你多慮了。”
金燕鳴再次摸了摸許如約的小臉,說。
“走吧,我們去吃早餐。”
聞言,許如約不再問了,而是垂下了眼瞼,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跟著金燕鳴一起出了房間。
哥是不會騙她的,也許她真的認錯人了。
吃過了早飯,金燕鳴和許如約分頭行事,許如約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如果薄絲承不換臉的話,四大保鏢走在一起的畫麵絕對是一條最養眼的風景線。
到了公司,四個人被許如約留在了辦公室外。
“漢斯,你昨晚給我吃的東西有問題,害我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吃虧上當的尼朗白著一張俊臉撐著辦公桌的桌角,非常生氣地找薄絲承興師問罪。
“尼朗,可能是食物有點不幹淨,你吃了拉肚子,實在是抱歉。”
薄絲承冷睨著尼朗異常蒼白的臉色,嘴裏說著很抱歉,但那雙細長的黑眸中卻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他在小龍蝦裏放了瀉藥,沒拉死他已經是他仁慈了。
“漢斯,你想挨揍嗎?”
薄絲承那副非常欠扁的模樣讓尼朗憤怒地揚起了自己的拳頭,惡狠狠地瞪著老神在在的薄絲承。
“小姐要是知道你陷害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漢斯不僅卑鄙無恥,還狡猾奸詐得很!
“尼朗,我沒有陷害你啊,那東西是你自己要吃的,我又沒逼你吃,你自己吃壞了肚子,怎麼能怪我呢?”
薄絲承這時候裝起了無辜,頓時讓三個人恨得牙癢癢,巴不得每人給他一拳。
“你!”
尼朗氣得臉色更加蒼白了,連揚起的拳頭都在微微顫抖。
不要臉的漢斯,實在是太討厭了!
“尼朗,你身體不舒服就到一邊去休息吧,跟我生什麼氣嗎?多傷身體!”
似乎嫌尼朗生氣似的,薄絲承又補上了這麼一句,頓時把尼朗氣得把拳頭招呼在薄絲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