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薄絲承不再掩飾自己對許如約刻骨的愛戀,用十分炙熱的眼神盯著許如約看,似乎想用自己炙熱的眼神去融化許如約心中的堅冰。
“我在以下犯上啊,我親愛的二小姐!”
扯唇邪魅地說完,薄絲承複又低下頭去,再次吻住了許如約甜美的雙唇,這次不再對她溫柔客氣,而是非常霸道地撬開了她緊咬的牙關,長驅直入,瘋狂地掠奪他想念了足足三年的甜美滋味。
許如約在薄絲承的身下死命掙紮著,但男人的力氣始終大於女人,許如約怎麼可能會掙脫薄絲承鐵一般的禁錮,肺裏的空氣幾乎要被抽光了,許如約感覺自己頭昏眼花的,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似的。
這三年她的身體還是不好,曾經的傷痛和生孩子都使她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損害,雖然這兩年一直在調理,但效果甚微。
薄絲承很快發現許如約原本紅潤的臉色在漸漸變白,於是他便沒有再進行下去,而是很快放開了她,十分關心地問。
“二小姐,你怎麼了?”
好端端的,許如約的臉色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蒼白呢。
“你走開,我氣悶,需要呼吸新鮮空氣。”
許如約沒什麼力氣推了薄絲承一把,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有氣無力。
聞言,薄絲承立即站了起來,半跪在床上,把臉色蒼白的許如約從床上扶了起來。
“需要找醫生過來給你看一下嗎?”
她的身體出問題了嗎?
“不用,替我把希爾叫過來,他知道該怎麼做。”
許如約垂了眼瞼,繼續有氣無力地跟薄絲承說話。
她今晚受這個混蛋的影響,情緒波動得太厲害了,她要靠在希爾的懷裏好好靜一下。
“別去找他,你告訴我怎麼做,我一樣能做到!”
薄絲承不希望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女人由別的男人來細心照顧。
“如果你希望我死的話,可以不去找希爾過來!”
許如約慢慢抬頭,用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冰冷地瞪著薄絲承,頓時令薄絲承想起了三年前在宋家的那個晚上,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是拿自己的性命威脅他不要去找宋濂算賬。
這個女人該死的知道自己是被她吃定了,所以她威脅他可以威脅得肆無忌憚!
“好,我去找希爾過來!”
狠狠咬了咬牙,薄絲承將許如約放倒在床上,然後起身出去把希爾叫過來。
“把你的衣服穿上再出去,我不想讓希爾誤會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許如約虛弱的命令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把薄絲承一顆十分火熱的心澆得透心涼。
該死的!
薄絲承心裏很不願意按照許如約說的去做,他更願意赤裸著上半身把希爾找過來,讓希爾盡管去誤會他和許如約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但薄絲承一想到許如約蒼白的臉色,他就無條件投降了,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出去把希爾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