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扶著那人的母親到了洗手間門前時,後頸突然被人重重打了一下,接著她便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多謝阿姨幫我這個忙了,下次我請阿姨吃飯。”
宋濂伸手抱住了軟軟倒下去的許如約,對那人的母親道了一聲謝謝後,便打橫抱起了昏迷的許如約,匆匆離開了。
“媽,我怎麼覺得宋少很不對勁?”
那人對宋濂打暈許如約的事情感到非常的困惑。
宋少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個老婆了,可今天他怎麼會對自己最寶貝的老婆下這麼重的手?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宋少把自己的老婆給綁架的節奏啊。
“別人小夫妻之間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嘛?你有那個多管閑事的時間,還不如快點給我找個順眼的兒媳婦,趕緊生個孫子給我抱,你看宋濂的老婆都懷孕了,你表弟比你年紀小,他的孩子都滿月了,你還不努力抓緊點?”
大概天底下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孩子一到結婚的年紀就不斷地催婚生孩子。
“媽,我們趕緊去買衣服!”
那人不想被自己母親嘮叨這個問題,便趕緊轉移了話題,還把人拉走了,去其他的兒童專櫃買衣服。
他們要為宋少做掩護,當然不能在這裏買衣服被那兩個保鏢看見了。
等許如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看見眼前宋濂放大的陰沉俊臉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驚叫出聲。
“宋濂,你怎麼會在這裏?”
問完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蠢透了。
宋濂能出現在她的麵前,他必然是趁人不備把自己綁架了。
努力動了動自己的手腳,許如約這時才發現自己呈一個大字型被宋濂綁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許如約不怕遭受宋濂對自己的虐打,可她肚子裏的孩子卻遭受不起啊。
她已經不小心流過一次產了,這次的孩子她不想再流掉了。
思及此,許如約用恐慌驚懼的眼神看著宋濂,哀求他。
“宋濂,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老婆,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啊,是不是有什麼喜事發生了?”
宋濂不答反問,那陰鷙的眼神透著乖戾,讓人看了心驚膽寒。
“宋濂,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很害怕。”
許如約不敢與宋濂硬碰硬,就怕自己惹惱了他,他把自己痛打一頓讓她再次流產。
“老婆,自從我動手打了你,你就開始害怕我了。”
宋濂用修長的手指在許如約驚慌的小臉上不斷遊移著,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
“別害怕我,老婆,我今天不會打你。”
今天不會打,那明天是不是會打她?
許如約覺得宋濂的手指就像是一條條毒蛇一樣,朝她耀武揚威地吐著蛇信子,伺機而動要狠狠咬上她一口。
“宋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
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許如約除了苦苦哀求宋濂放過自己,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老婆,別那麼緊張,我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