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性質非常的惡劣,記者用非常憤慨的文字進行了大篇幅的報導,痛斥那些隻會吃喝玩樂的富二代的不良行徑。
一時間,群眾嘩然,紛紛指責宋濂太不是人了,更有甚者指責是宋濂的父母沒有把他教育好,自以為有錢就不把人命當回事。
宋濂如今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進行審問,而那個被打成重傷的女人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情況非常的不樂觀,如果死了的話,宋濂就犯了故意殺人罪。
“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
金燕鳴來醫院看望許如約,順便也把宋濂的事情告訴了她。
“宋濂昨晚在酒店裏毆打一名無辜女性,令那女人昏迷不醒,他目前已經在警察局接受警察的盤問了,如果那個女人不幸死了,宋濂可能要坐好幾年的牢。”
“他肯定又喝酒了吧?”
許如約聽到這樣的事情隻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宋濂每次一喝酒就會打她,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非要把她打死才甘心。
“不止喝了酒,還吸食了毒品,他平日裏也是這樣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金燕鳴動手給許如約削了一個蘋果,蘋果皮都不斷的。
“也幸好你命大,沒有被他活活打死,否則我隻能替你收屍了。”
“宋家那麼有錢,宋濂應該很快會被保釋出來,不會在警察局裏待太久的。”
許如約接過金燕鳴遞過來的蘋果,放在自己的嘴裏默默吃著。
這個社會仍舊是不公平的,它會故意偏袒有錢人。
“他們家有錢又怎麼樣,那個女人隻要一死,宋濂坐牢是坐定了!”
金燕鳴很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隨即把剩下的蘋果放在自己的嘴裏咀嚼著。
“我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下個月就可以帶你回法國了,在走之前,你要不要和薄絲承好好告個別?”
“我和他早已沒話可說,需要告什麼別?”
聞言,許如約先是一愣,然後淡淡笑了。
“我會慢慢去遺忘,以後我隻為自己和孩子活著,再也不需要什麼男人了。”
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不管曾經有多甜蜜的山盟海誓,一轉眼就能變臉傷害你。
“好吧,你不想見他我也不會讓他主動來見你,過幾天你可以出院了,出院後你依舊住我那裏,沒人敢來騷擾你。”
金燕鳴將吃完的果核無比精準地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站起了身。
“以後你會遇到更優秀的男人,薄絲承真的不算什麼。”
許如約沒有回答金燕鳴這句話,而是默默低下頭,似乎在神遊。
有人說越是傷害你越深的男人,你就越難忘記,因為曾經深深愛過,心裏的恨與怨得不到公平的對待,所以會一直牢記那個深深傷害過你的男人,在找到下一個能治愈你心傷的那個男人之前,你心裏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傷害你最深的男人。
許如約的心裏沒辦法把薄絲承忘懷,或許一生都忘懷不了,可那又能怎麼樣了,人始終是要向前看的,忘懷不了的將其封印在心底,讓時光去蒙塵,再也不去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