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縈繞著許如約,她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想笑卻始終沒有笑出來。
清晨七點的時候,宋濂一臉陰寒地回到了房間,看見許如約一動不動地在床上躺著,他走過去一把用力把她扯了起來。
“我親愛的老婆,從今天起,我不會把你這個賤人捧在手心裏寵了,是你自己親手毀掉了我對你的寵愛,下床給我收拾幹淨,去做早飯!”
說完,宋濂厭惡地甩開了許如約的手,起身打開衣櫃開始優雅穿衣服。
小野貓,你背叛了我,讓我的心那麼疼,我要以牙還牙,讓你和薄絲承更痛!
許如約看著宋濂換衣服的背影半晌,默默地挪下了床,踉踉蹌蹌地去浴室裏收拾自己。
身上的衣服已經和幹涸的血跡粘合在了一起,許如約咬牙忍著巨大的痛苦才把衣服與黏連的皮肉分離開來,再度把愈合的傷口扯得鮮血淋漓。
雙手無力地撐在洗手台上,許如約痛得直吸氣,額頭上的冷汗涔涔往下落,那張小臉看上去比鬼還蒼白上三分。
“快點,你想磨磨蹭蹭到什麼時候!”
見許如約許久沒從浴室裏走出來,宋濂不耐煩地走進來吼她,看見她一身的傷口和鮮血,宋濂有一瞬間是非常心疼許如約的,也懊悔自己為什麼要對她下手那麼重。
可一想到許如約和薄絲承的奸情,宋濂稍微軟了一點的心腸再度硬了起來。
背叛他的女人,他沒必要對她愧疚和心軟!
“我……馬上就好。”
許如約十分吃力地回答宋濂,說完後,她用力喘了好幾口氣。
“哼!”
宋濂不屑地哼了一聲後,不再搭理許如約,轉身出去了。
許如約花了大半個小時才處理好自己的傷口,衣服不能不穿,即使待會要再次忍受一次皮肉分離的痛苦。
“少奶奶,你的臉色很不好,快點上樓休息吧,早飯有傭人會做,用不著你操心的。”
常姨看見許如約搖搖晃晃的身體和無比慘白的臉色,不禁好心地勸說她去休息。
“常姨,我沒事。”
許如約對常姨十分艱難地笑了笑,端著鍋子的身體幾乎要站不穩了,幸好常姨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許如約才沒有狼狽地跌倒在地。
宋濂讓她下來做早飯,那這個早飯她必須得做!
“少奶奶,你還是回房休息吧,你走不動,我扶你。”
常姨認為許如約是生病了,所以堅持讓她回房休息。
“常姨,讓她幹活!”
宋濂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廚房的門口,冷冷地對常姨開口。
“她每天閑在家裏無所事事,不幹活才會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宋濂意有所指的話常姨並沒有聽出弦外之音,她隻是擔心許如約的身體。
“少爺,少奶奶好像是生病了,您讓她回房休息吧,順便叫家庭醫生過來給少奶奶看一下,早飯我來做。”
少爺平日裏最寵愛少奶奶了,舍不得少奶奶幹粗活,今天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