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那個人是個標準的勢利眼,像許小姐那樣的出身宋夫人怎麼會看得上,許小姐在宋家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和欺負。
“你給我看著宋濂,別讓他找過來壞我的事!”
聽了艾米的一席話後,薄絲承的眸色深沉無比,心中更是為許如約的遭遇而疼痛著。
他早就跟許如約說過了,嫁進宋家她會過得很痛苦,可她就是不聽自己的!
“總裁!”
艾米叫不住快速走向許如約的薄絲承,這種地方也不能拉拉扯扯的引人注目,所以艾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薄絲承走過去強行把許如約帶出了宴會廳。
“放手,我叫你放手,聽到沒有!”
許如約被薄絲承拽著在昏暗的走廊裏走著,她拚命掙紮著,叫喊著,可走在前麵的男人仿佛耳聾了一樣,對她的反抗視若無睹。
“薄絲承,我已經是宋濂的老婆了,你還想對我怎麼樣?”
在一個拐彎口的方向,許如約拚了命地喊出這句話,頓時讓薄絲承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無比陰沉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是宋濂的老婆,不用你特意提醒我!”
片刻後,薄絲承冷笑出聲,猛地轉身把許如約壁咚在牆角,一雙細長的黑眸銳利地盯著她看。
“就算你當了宋濂的老婆,你也否認不了我們的過去!怎麼樣,新婚之夜你和宋濂是怎麼過的?他沒能力滿足你吧?嫁給一個不能滿足你的廢物,你真的幸福嗎?”
薄絲承的話尖銳譏諷,如最尖銳的針一樣,刺破了許如約的心。
“我過得很幸福,多謝薄先生關心了,我和宋濂的夫妻生活很和諧。”
薄絲承形成的包圍圈讓許如約感到呼吸困難,每呼吸一口氣,空氣裏都是那種很熟悉的味道,令人懷念又憎惡。
許如約高高地仰起了小臉,十分高傲地冷睨著薄絲承。
“薄先生你已經關心完我的夫妻生活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嗎?”
她與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許如約,你說謊也不打草稿,宋濂已經是個廢物了,他拿什麼和你過夫妻生活?”
薄絲承冷笑地用一隻大手狠狠捏住了許如約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抬得更高,嘴角邪扯,透著不屑的譏諷。
“你別告訴我,他是用其他方式滿足你的,那樣的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沒有性的婚姻能持續多久,哼!
“薄先生,你對他人的私生活未免太過關心了,我看你是太閑了!”
許如約厭惡地拍掉了薄絲承那隻捏住自己下巴的大手,無比尖銳地諷刺著。
“我看你也不用當什麼霸道總裁了,不如當個狗仔記者,每天躲在床底下偷拍明星夫妻的私生活吧,寫出來的文章肯定能暢銷!”
“哼,你盡管說啊,你越是顧左右而言他,就越證明你和宋濂的夫妻生活很不和諧,宋濂就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