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極力為宋嫣兒辯駁,可辯駁的聲音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宋夫人,宋小姐瘋了胡說八道,難道你也瘋了嗎?”
金燕鳴嗤笑了一聲,冰冷的眸光頓時變得凜冽異常,看得宋母心裏一陣陣的發涼。
“宋小姐的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許如約身上卻到處是傷,這已經足夠明顯了,宋小姐拿著刀去傷人了。”
“這……”
金燕鳴的話讓宋母無力反駁,於是宋母急忙求助一旁始終沒開口說話的宋父。
宋父接收到宋母遞過來的求救眼神,會意地點了點亢,然後對金燕鳴客氣開口。
“金先生,雖然你救過嫣兒一命,不過這是我們的家事,麻煩金先生不要插手。”
“宋先生,你這話說錯了,我的人被宋小姐傷了,我總該為她討回公道吧?”
金燕鳴彎起了嘴角,對眾人露出了一個非常邪魅的冷笑。
“既然你們不肯聽從我的建議把宋小姐送去精神病院醫治,那我隻能報警了,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情。”
說著,金燕鳴便掏出風衣口袋裏的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金先生,你不能這麼做!”
宋父急忙按住了金燕鳴撥打電話的大手,態度頓時軟了幾分。
“這件事我們私下裏解決,別勞煩警察過來了,她的醫藥費,我們宋家出!”
“宋先生,這點醫藥費我自己還出得起,就不牢宋先生破費了。”
金燕鳴冷笑一聲,拂開宋父搭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繼續撥打報警電話。
“不準打電話報警!”
突然,薄絲承出手把金燕鳴的手機打落在地,冷冷地咬牙開口。
“嫣兒她神誌不清,不是故意要傷人的,你就算報了警,警察也沒辦法追究她的責任!”
金燕鳴說許如約是他的人,他的人!
該死的,他薄絲承的女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金燕鳴的人!
薄絲承的心裏燃燒著一股濃濃的嫉妒之火,燒得他快理智全無了。
跟薄絲承同樣嫉妒的還有宋嫣兒,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金燕鳴會說出許如約是他的人的話。
金先生讓她離間絲承哥和那個賤人之間的感情,最終的目的是他想要和那個賤人在一起?那她忙活了半天,豈不是給他人做嫁衣?
思及此,宋嫣兒心裏更加的憤恨,恨不得自己此時手裏還握著水果刀,衝過去把那個不要臉的賤人一刀給捅死!
“薄總, 你這話可真有意思,宋小姐傷了人你還如此維護她,看來宋小姐即使是瘋了,你也一樣愛她。”
金燕鳴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譏諷十足。
“我!”
薄絲承惱恨金燕鳴汙蔑他,他隨即朝許如約的方向看一眼,許如約還是那樣的麵無表情,沒有傷心,沒有憤怒,一點不關心他心裏到底愛的是誰。
許如約,你的心裏已經讓金燕鳴走進去了嗎,所以你不在乎我還愛不愛你了是嗎?
思及此,薄絲承嫉恨的心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