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碰觸讓你感到惡心是吧?”
薄絲承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不止,一把將許如約甩落在了沙發裏,開始用力拉扯著自己的領帶。
“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惡心一次,看你會不會惡心得吐出來!”
該死的女人,她很成功地把自己惹毛了!
“薄絲承,你快給我滾,不然我報警了!”
看見薄絲承的動作,許如約太了解他想對自己做什麼了,因此她拚命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衝向臥室去拿手機報警。
她不願意和他再做那樣的事情了!
“你想告訴警察什麼呢?”
薄絲承追了過去抓住了許如約,並用扯下來的領帶把許如約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用力把她拖回沙發邊扔在了沙發裏,俯身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薄絲承露出了一抹非常陰鬱的冷笑。
“告訴那些沒用的警察,我闖入你的房子要對你實施強女幹嗎?”
“薄絲承,你放開我!”
許如約的雙手被綁在身後,又被薄絲承沉重的身軀壓著,她感到十分的難受。
“如果你想對我強女幹,我會恨死你的!”
該死的混蛋,他到底是怎麼綁的,為什麼她解不開呢。
“我寧願你恨我,也不願意你不愛我!”
薄絲承被許如約一番絕情的話語徹底衝昏了頭腦,自己那麼痛,他也要讓許如約跟著他一起痛!
“薄絲承,你放開我!”
麵對如此邪佞的薄絲承,許如約心裏是害怕的。
“我不會放了你!”
薄絲承用力一扯,便把許如約的外衣給扯壞了,他猩紅著一雙眼睛,猶如黑暗中蟄伏的惡魔一樣可怕。
“你不是惡心我嗎?我今天就偏偏要惡心你,用你平常最不喜歡的方式惡心你!”
冷笑地說完,薄絲承粗暴地將許如約身上的衣服全撕了,自己覆上去,粗暴地占有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許如約從未被薄絲承如此粗暴地對待,頓時疼得她額頭上的冷汗滴了下來,可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痛苦聲音。
“被我強女幹的感覺是不是很讓你惡心?”
薄絲承不光要折磨許如約的身體,更要折磨她的內心。
“你和我做了那麼多次,也難為你惡心了那麼多次,沒有在我麵前吐出來!”
“薄絲承,你會後悔這樣對我的!”
許如約疼得臉色無比的慘白,咬牙吃力地說出了這句話。
薄絲承今天這樣對她,她更加不會原諒他!
“我怎麼會後悔!”
薄絲承一口咬上了許如約的耳垂,冷笑了一聲。
“你不是說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我這是在成全你,你喜歡被我捆綁做這種事情不是嗎?”
“薄絲承,你變態!”
耳垂被薄絲承那麼用力咬著,許如約終於忍不住痛得發出了聲音。
該死的混蛋,她沒有說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他故意曲解了她話裏的意思!
“盡管罵吧,我就是一個變態!”薄絲承說得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