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貼的紙條你沒看見嗎?薄絲承與狗不能進我的房間!”
許如約冷漠的聲音不耐煩地從房間裏傳了出來,頓時令薄絲承惱怒異常,真的踹門進去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膽子是越來越肥了是吧!
“薄絲承!”
親眼見證了自己的房門是怎麼被薄絲承踹壞的後,許如約立即從床上衝了下去,跑到薄絲承的麵前,怒意十足地狠狠瞪著踹門而入的男人。
“我的房門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待它?”
這混蛋絕對有病,惹她生氣的是他,他一回來倒好,拿她的房門撒氣了!
“我叫你開門你不開門,我隻好踹門進來了!”
薄絲承說得那麼理所當然,沒有因為自己踹壞了許如約的房門而有絲毫的愧疚。
“今天翹班去哪裏野了?”
薄絲承看著許如約惱怒異常的樣子,偏要火上澆油。
“和男人約會去了,你管得著我嗎?”
許如約看見薄絲承這副欠扁的樣子就來氣,故意要來氣氣他。
放任她一個人跑出去沒來追她,現在回來卻問她去哪裏野了,實在是可笑!
“和宋濂?”
聞言,薄絲承立即危險地眯起了細長的黑眸,醋意十足地問。
該死的女人,和他吵完架就出去招蜂引蝶,這像話嗎?
“除了宋濂,我就不能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去約會嗎?”
許如約冷笑,一點不在意薄絲承那張已經黑如鍋底的俊臉。
“誰?你和哪個該死的男人出去約會了?是嚴毅嗎?”
薄絲承氣得額頭上青筋暴突,將手上的蛋糕盒隨手往地上一扔,怒意在他細長的黑眸中不斷翻滾著。
“嚴大哥那麼忙,他怎麼可能和我來約會!”
許如約真佩服薄絲承的腦洞,每次都出其的大。
“那還有誰?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不說清楚你休想睡覺!”
薄絲承步步緊逼,渾身上下散發著十分危險駭人的氣息。
雖然現在是秋季,天氣還有點餘熱,但薄絲承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讓許如約體會到了冬天提前來臨的感覺。
她是不是玩脫了?
看著薄絲承步步緊逼的危險模樣,許如約覺得自己還是坦白從寬比較好,不然自己說不定會死得非常的慘。
“我……我今天在書店裏巧遇了金燕鳴金先生,也就是那個在斐南多先生舉辦的舞會上出現的羅伯特先生。”
困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許如約最後還是對薄絲承說了實話。
“他?”
聽了許如約的話後,薄絲承將全身危險的氣息全部收斂住,很是疑惑地問。
“他怎麼在國內?又怎麼和你巧遇的?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如果你敢對我說謊,我絕對要你好看!”
那個羅伯特的底細他派人查過,表麵上的資料看上去十分的正常,至於私下裏的,完全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可以說,這個羅伯特十分的神秘,如今他到了國內,又來接近許如約,肯定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