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爺爺和嶽嫂年紀都大了,你就讓他們替你少操點心吧。”
低低地對薄絲承嗬斥了一句,許如約將臉色不怎麼好的某總裁強行拉到了床邊,迫使他坐在了床上。
“你昨晚和今天早晨有沒有洗澡?”
許如約彎著腰,十分熟練地替薄絲承解著襯衫扣子。
“昨天太累了沒洗,今天早上洗了。”
薄絲承低頭看著許如約熟練解扣子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要是在那方麵許如約能夠這麼主動熱情,那感覺肯定不一樣。
“薄絲承,你!”
許如約忙著幫薄絲承脫下襯衫,拆開紗布查看他的傷口怎麼樣了,絲毫沒發現薄絲承眼裏的幽深。
拆開紗布一看,薄絲承的傷口還是有血水,氣得許如約真想好好打他一頓。
在傷口還沒徹底愈合好之前,他洗什麼澡啊!
就算要洗澡,也適當做個保護措施好嗎?
沒好氣地狠狠瞪了薄絲承一眼,許如約打開醫藥箱拿出雙氧水給薄絲承的傷口消毒。
“許如約,你輕一點,疼死我了!”
手肘處傳來的疼痛讓薄絲承腦中的旖旎畫麵消失殆盡,身體裏隻剩下了疼。
“我不下手重點,你是永遠都不會牢記教訓的!”
許如約用棉棒重重一按,薄絲承疼得慘叫了一聲。
她跟他說過很多次了,不準洗澡,不準洗澡,可他老是不聽!
“許如約,你謀殺親夫啊!”
薄絲承疼得額頭上都滲出冷汗了。
最毒婦人心,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薄絲承,你還不是我男人,所以呢,還談不上謀殺親夫。”
許如約消毒完,給薄絲承的傷口上了藥,最後用紗布包紮好,一本正經地對薄絲承開口。
“如果你已經是我男人了,我會對你下手更狠!你自己也考慮一下,這樣的我你還要不要?”
“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我都要你!”
薄絲承聽出了許如約這是拿話在試探自己,便霸氣地低下頭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堅定不已地開口。
自己認定的女人,不管她是善良的,還是壞到骨子裏的,他都喜歡!
“薄絲承,你又犯規了!”
一吻結束,許如約氣喘籲籲地瞪著偷腥得逞的薄絲承,羞惱不已地咬唇。
該死的,她為什麼要順從他呢,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
“我又沒有吃掉你,這不算犯規!”
薄絲承將許如約扯了起來抱在了自己的懷中,暗啞著聲音貼在她的耳邊曖昧低語。
“今晚別回你的房間了,跟我一起睡吧,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隻是抱著你睡覺。”
他們兩個在法國的時候睡在一張床上好幾天,他已經習慣抱著許如約入睡了,沒有她在自己的懷裏窩著,感覺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渾身不對勁。
“不可以!”
許如約稍稍推開了薄絲承的俊臉,紅著臉一口拒絕了。
“還記得你睡在我的房間裏被爺爺抓到的那次嗎?實在是太丟臉了,我不想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