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小野貓離開薄絲承,可一點也不想讓小野貓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隻因她的眼淚會讓他心痛如絞。
“為什麼?”
許如約隱隱讀懂了宋濂話裏的意思,卻猜不透原因。
“不要問我為什麼,如約。”
宋濂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垂眼遮住了他眼裏的陰霾。
“我不會害你,隻要你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謝謝你的提醒,宋濂。”
許如約並沒有把宋濂的話放在心上,解了安全帶下了車,對他揮手告別。
“你開車回去小心點。”
“如約……”
宋濂有些不滿許如約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到口的話在舌尖滾了幾圈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臉色難看地衝許如約點了點頭,宋濂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開車走了。
目送宋濂的車子離開後,許如約轉身走進了屋子裏。
薄絲承按時下班,準點到家。
“嶽嫂,今天許如約出去了沒有?”
薄絲承將公文包交給了嶽嫂,使勁揉著自己疼痛的眉心,朝不遠處的沙發走去。
今天處理了堆積了一個禮拜的文件,實在太累了。
“下午許小姐出去了一趟,不過很快回來了。”
嶽嫂可不敢對薄絲承有所隱瞞,少爺啊,精明著呢!
“那她現在人呢?”
出去過了?
該死的,她又不聽他的話!
“許小姐在樓上自己的房間裏,回來後便沒下樓過。”
“好,我知道了。”
薄絲承再次揉了揉自己緊皺不已的眉心,發現更疼了。
該死的女人,就不能乖乖聽他一次話嗎?
薄家的飯點也很準時,到點準時開飯。
飯桌上,薄絲承繃著一張高冷的俊臉,沒有理睬頻頻對他使眼色的許如約。
這個混蛋到底又怎麼了,早上還對她熱情如火的呢,怎麼到了晚上就對她冷冰冰的了?
難道她下午出去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
“許丫頭,你眼睛不舒服嗎?”
見許如約一直對薄絲承擠眉弄眼的,薄老先生忍住笑,故意一本正經地問。
絲承那臭小子也真是的,又跟許丫頭鬧什麼別扭呢!
“沒……爺爺,我的眼睛沒有什麼問題!”
被薄老先生抓了個現行,許如約十分窘迫地忙低下頭去使勁扒飯。
特麼的,被爺爺抓到了,好丟臉!
吃完了晚飯,許如約幫著嶽嫂把碗筷收拾進廚房,薄絲承則拖著疲憊的身軀直接上樓了。
他今天太累了,沒精力去收拾許如約那個該死的女人,等明天再說。
洗完了澡,薄絲承直接把自己丟在大床上,裹著被子呼呼大睡。
許如約很奇怪薄絲承今晚為什麼不偷溜進她的房間質問她下午為什麼出去,出去和誰見了麵。
可許如約等到午夜十二點,薄絲承還是沒有來找她,她熬不住了,也就睡下了。
算了,明天找薄絲承解釋清楚,應該沒事的。
第二天,許如約在早餐的餐桌上把薄絲承堵了個正著,抬頭看著他冷峻的麵龐許久,猶猶豫豫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