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絲承,你放手!我還有話要問羅伯特先生呢!”
被薄絲承拖走的許如約,那朵別在她耳朵邊盛放的白薔薇掉落在羅伯特的腳邊,羅伯特將之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許如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薄絲承,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薄絲承將許如約拖到了一處很僻靜的地方,許如約痛得叫出了聲。
蠻不講理的混蛋!
“許如約,我叫你在原地等著我回來,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跟那個叫羅伯特的男人出來?萬一他是個壞人,把你綁走了怎麼辦?”
薄絲承怒不可遏地對許如約大聲怒吼,一半是因為憤怒,一半是因為擔心。
那個羅伯特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許如約腦子蠢笨,很容易被人拐走的!
“他不會把我綁走的,除非他和你有仇,才會把我綁走威脅你!”
許如約也是很憤怒,怒目圓瞠地瞪著薄絲承。
“放手,薄絲承!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蠢笨!”
雖然她不知道羅伯特刻意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可她的心中肯定他不會傷害自己。
不要問她為什麼,那是一種直覺,一種本能的相信。
“許如約,你才認識那個羅伯特幾分鍾,就明目張膽地替他說好話了?”
薄絲承怒不可遏,細長的黑眸裏已經變得一片猩紅了。
該死的女人,總是無緣無故地去相信一個陌生人,卻從來不願意相信他!
“我沒有替他說好話,薄絲承,你真夠了!”
許如約奮力甩開了薄絲承的鉗製,怒極反笑。
“我剛才想要問他為什麼接近我,你倒好,跑來破壞了我的計劃!薄絲承,我充其量不過你的寵物而已,你沒必要為不聽話的寵物這麼生氣!”
她每次有自己的行動,薄絲承這個混蛋老喜歡跳出來給她搞破壞,簡直是可惡透頂!
“許如約,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寵物看過!”
薄絲承捏緊了堅硬的拳頭,紅著眼怒瞪著抿緊雙唇的許如約,嘶吼。
“那你把我當什麼了?你說呀!處處管製著我,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你不把我當成你養的寵物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許如約也是十分的惱火,隻因薄絲承對她的態度始終曖昧不清,卻死活不給她一個痛快,讓她的思想十分之糾結!
“女人!我的女人,你聽到了嗎?”
薄絲承暴吼一聲後,迅速衝到許如約的麵前,一般將她攔腰抱住,低頭惡狠狠地吻住了她。
該死的女人,平常的時候,他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她居然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意!
果然是頭豬,笨死了!
“唔唔……放……混……”
許如約一開始很激烈地反抗著,但薄絲承很快將她輕而易舉地製住了,而且吻也越發的粗暴火熱,讓許如約再次體會到什麼叫窒息的痛苦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