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臉紅呢!”
聞言,許如約惱恨地抬起頭來瞪他,卻一直降不下臉上滾燙的溫度。
“隻有不正經的人才會想歪,而我是個非常正經的女人!”
“是嗎?”
薄絲承老神在在地哼了一聲,“既然你那麼正經,還不趕快幫我把褲子脫了,我也很正經,隻想換條褲子而已,也不知道某些人究竟想到哪裏去了!”
“脫就脫,我怕你啊!”
被薄絲承這麼輕輕一挑釁,許如約再也不猶豫糾結,一下子解開了皮帶,把薄絲承的西裝褲一瞬間拉到了腳踝處。
“抬腳!”
許如約半彎下腰,凶巴巴地對薄絲承命令。
薄絲承此時很聽話,抬腳讓許如約把他弄髒的西裝褲脫了下來。
薄絲承的腿上也有擦傷,也有血跡,所以許如約拿著熱毛巾又給他擦了一遍。
“你到底是怎麼從馬上摔下來的。居然把自己摔成這個樣子?”
薄絲承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而左手手肘處的傷最為的嚴重。
“馬蹄踢到了障礙物,把我摔了出去,我在地上滾了幾圈,手肘撞到了凹凸不平的地上時候劃傷了。”
薄絲承淡淡地跟許如約解釋,其實薄絲承那時候是可以勒住馬的韁繩不讓馬把他從馬背上摔下去的,可一想到許如約突然要和他徹底劃清界限的樣子,他不禁使了一招苦肉計來測試許如約到底在不在乎他。
這一試之下,效果還不錯,至少許如約沒有對他的傷勢不理不睬。
“你真是笨死了,看見情況不對,不會自己先跳馬逃生?”
許如約無語地橫了薄絲承一眼。
“現在別穿衣服褲子了,你有些傷口還沒有愈合,到時和衣服黏在了一起,撕開的時候痛的是你。”
對此,薄絲承毫無異議,自己躺上床休息了。
許如約走過去幫薄絲承蓋好了被子,正想把他換下來的髒衣服處理掉,薄絲承卻叫住了她。
“不許出去,給我倒杯水,我要吃藥。”
薄絲承不放心許如約出房間在莊園裏亂走,萬一碰到了愛麗絲,倒黴的一定是許如約。
“你自己能吃藥嗎?”
許如約端著倒好的水來到了薄絲承的麵前,問他。
“你說呢?”
薄絲承好整以暇地瞟了許如約一眼,不鹹不淡地問。
“真是麻煩!”
聞言,許如約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你要吃消炎藥還是止痛藥?”
“兩樣都吃。”
“張嘴!”
拿了藥片,許如約親自伺候薄絲承吃了藥,然後讓他躺了下去。
“我去把你的髒衣服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
薄絲承換下來的衣服堆在地上實在太礙眼,對於重度強迫症的許如約來說,實在是不能忍。
“不許去,留在這裏陪我!”
薄絲承非常霸道地抓住了許如約的一隻小手,不準她離開自己身邊半步。
“你!”
許如約想掙紮又不敢,隻因薄絲承抓她的那條手臂是受傷的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