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哥,你別替薄絲承說好話,他就是喜歡到處欺負好人!”
許如約很是憤恨不平地說。
“小約,你這樣說薄先生他會生氣的。”
嚴毅再次無奈地笑了笑,“你啊是當局者迷,我呢是旁觀者清,薄先生對你的在乎程度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昨天他見你倒在酒窖裏呼吸幾乎沒有的時候,我看他真的是被嚇壞了,叫你名字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他可能怕我死了,沒辦法回去跟他爺爺交代吧。”
嚴毅已經點明了薄絲承對許如約的感情,許如約卻故意裝作沒聽懂,故左右而言他。
薄絲承會對她有真感情嗎?那是不可能的。
“小約,你在逃避。”
嚴毅卻一眼看穿了許如約的謊言,伸手揉著她的小腦袋,像個大哥一樣對她語重心長地說。
“小語走之前拜托我要好好照顧你,不僅是生活方麵,還有情感方麵,你跟嚴大哥說實話,你喜歡薄先生嗎?”
“我……”
這個問題讓許如約很為難,很糾結,她睜著茫然的雙眼看著嚴毅十分真誠的眼睛,沉默了好半晌才開口。
“我不知道,嚴大哥,我心裏有個喜歡的人,這些年我一直把那個人裝在心裏,隨著我到處流浪,遇到薄絲承是個意外,住進他家也是個意外,他很討厭我,我也很討厭他,可不知什麼時候,我和他的關係變得十分的曖昧,他時不時地對我動手動腳,我一開始有反抗,可次數多了,我好像也習慣了,你說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嚴大哥?”
對此,許如約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要不然薄絲承一次次地強迫她,她不但不反抗,反而覺得有點享受呢?
“你那是對他產生了心境上的變化,傻丫頭。”
嚴毅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你喜歡上薄先生了,又因為你心裏裝著人,如果你接受了薄先生,便覺得自己背叛了對那個人的感情,所以你極力否認自己對薄先生的感情,並想著要逃避。”
“嚴大哥,我……我不喜歡薄絲承,真的!”
嚴毅的一番話如同一道驚雷把許如約的心劈得無端顫抖了起來,她慌亂地否認,仿佛承認了,她將失去一樣最重要的東西似的。
“我很討厭他,非常非常地討厭他!”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薄絲承那個該死的混蛋呢?絕不可能的!
“小約,有時候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要傾聽自己心裏最真實的聲音,才能把問題從根本上解決。”
嚴毅嘴上雖然在這樣勸著許如約,可心裏卻在自嘲。
他何嚐不是在逃避呢?
“嚴大哥,我很確定自己不喜歡薄絲承,我喜歡的人還是他,你別說了!”
許如約是固執的,一旦她認定了某件事情,即使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會一意孤行下去,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那種死腦筋。
“好吧,小約,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無權幹涉你什麼,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我沒有權利去幹涉你喜歡誰,不過你要多傾聽自己心裏最真實的聲音,不要錯過了一個對你很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