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在這裏等我一會,還有半個多小時就拍完了。”
嚴毅很爽快地答應了,聽見他助理在叫他回去後,他溫柔地囑咐了許如約一句,便跑回去繼續拍攝了。
許如約靠在馬場的圍欄邊,看著嚴毅在鎂光燈之下嚴肅的模樣,心裏還是喜歡他微笑時的模樣。
薄絲承差不多把整個莊園都翻了個遍,卻依舊沒把許如約找到,心情自然惡劣到了極點。
該死的女人,她不會自己跑出莊園去了吧?
薄絲承正想著要不要開車出莊園找人時,一大群的人回來了,其中就有嚴毅和許如約。
薄絲承一眼在人群中和嚴毅有說有笑的許如約,頓時怒火和妒火齊燒,二話不說便走過去把許如約抓住了。
“許如約,你到底死哪去了?”
不顧眾人在場,薄絲承惱怒地衝許如約怒喝。
該死的女人,他找她找得快要發瘋了,她倒好,卻和這個男明星有說有笑地在一起!
“我死哪去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放手,薄絲承!”
許如約覺得很丟臉,漲紅了一張小臉衝薄絲承低喝。
這麼多人在呢,為什麼一點麵子也不給她留!
“薄先生,我來說句公道話吧。”
嚴毅本不想插手薄絲承和許如約之間的事情,可又不忍心讓薄絲承誤會了許如約,便說。
“如約在莊園裏迷路了,找不到回來的路,正好與我遇見了,我便帶她回來了。”
“你迷路不會打電話給我嗎?你手機為什麼關機?”
薄絲承並沒有憤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許如約是早上不見的,嚴毅是下午進莊園拍攝的,他們不可能說好了在一起。
“我就是不想找你,也不想被你找到,所以我才關機了怎麼樣!”
許如約說完了使出了吃奶的勁掙脫了薄絲承的鉗製,對嚴毅說了一句對不起,立即朝自己的房間跑去。
“許如約,你該死的給我站住!”
薄絲承見狀,立即抬腿追了過去,在許如約甩上房門之際,撞門擠了進去,並把門用力甩上了。
“你給我滾出去,我看見你就煩,你不知道嗎?”
許如約氣憤地拿起床上的枕頭重重砸在了薄絲承的身上,憋了一天一夜的怒氣終於爆發了。
“許如約,你鬧夠了沒有?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你這麼鬧也夠了!”
薄絲承強壓著怒氣,想跟許如約好好把話說清楚,可許如約根本就不想聽他說話。
“你滾不滾出去?不滾出去我出去!”
許如約此時的眼眶已經通紅了,一股酸澀之意在眼眶中逐漸積聚著。
也許有的人會認為她很作,被薄絲承譏諷兩句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上過大學的人又不止她一個人,可誰又知道她不能上大學的原因呢?
那是她的隱痛,是不可碰觸的禁忌,也是她高傲的尊嚴不能被踐踏!
“許如約,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我不就說你英語爛嗎?你有什麼好氣的!”
偏偏薄絲承還要火上澆油,兩人之間的怒火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