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幫許如約整理了一下頭發,接著又去跟空姐要了暈機藥和熱水,把藥喂給她吃了。
“她怎麼樣了?”
薄絲承回來的時候臉色依舊很難看。
“許小姐剛吃了暈機藥,應該沒問題了,讓她先睡會吧,總裁。”
艾米如實跟薄絲承彙報了許如約的身體狀況。
“我和您換個位置吧,我來照顧許小姐。”
總裁哪會照顧人啊,還是她來吧。
“不用,回你的座位上去。”
薄絲承看了一下閉著眼睛臉色慘白的許如約,果斷拒絕了艾米的請求。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這麼的麻煩!
既然薄絲承都這麼說了,艾米也隻能聽從老板的安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許如約,你別給我吐了,不然我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薄絲承傾身把毛毯蓋在了許如約身上,心裏明明很擔心她再出狀況,嘴上卻永遠這麼惡毒。
許如約此時沒力氣和薄絲承拌嘴,隻是很輕地哼了一聲。
這個混蛋她一吐就逃跑,到底誰才是最沒良心的那個!
如果換做薄絲承生病了,一定不會扔下他不管他,因為她的良心會痛。
“你真是該死的麻煩,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出來了。”
薄絲承似乎在很不滿地抱怨著,可許如約漸漸聽不見了,眼皮越來越沉,最後很自然地睡了過去,頭歪在了冰冷的機窗上。
見狀,薄絲承微微皺眉,伸手過去輕輕把許如約的身體掰了過來,讓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樣許如約睡起來比較舒服一點。
看著安心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覺的許如約,薄絲承眼中的淡漠之色慢慢褪去,釋出平日裏不見的溫柔來,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許如約蒼白的小臉,薄唇緩緩勾起,無聲地笑了。
許如約這個該死的女人隻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最乖,最聽他的話了,醒著的時候是隻一點也不可愛的小野貓。
“你麻煩死了,許如約!”
薄絲承輕聲說著,低頭注視著許如約很久,緩緩地將殷紅的薄唇貼在了她冰涼的額頭上親了她,薄絲承的眼睛裏全是笑意。
那是一種很迷人的笑意,隻是薄絲承總喜歡裝高冷,能看見他這麼笑的人,寥寥無幾。
因為稀有,才會覺得彌足珍貴。
男人親女人的額頭有寵愛憐惜的意思,看來總裁這次是對許小姐春心大動了。
艾米坐在後麵把薄絲承對待許如約的行為全都看進了眼裏,恨不得想拿手機拍下來,等許小姐醒來後拿給她看。
不過總裁就是高冷悶騷型,明明心裏喜歡著許小姐,卻要處處刁難許小姐,惹許小姐生氣。
哎,總裁追女人的方式不改改的話,許小姐最後一定會被別人拐走的。
艾米看到最後連連歎息,歎息薄絲承追女人的方式實在是太low了。
薄絲承隻關注著靠著他睡著的許如約,把人家的小手抓在了自己的手裏反複揉捏著,壓根不管後座的艾米是怎麼想他的。
許如約的手為什麼那麼小,連他的手掌一半都不到。
薄絲承一邊揉捏著許如約的小手,一邊困惑地胡思亂想著。